步地低头狂赶。
行至湖边,他突然停住了脚,身后的吴书来险些一头撞在他身上。
他回头,看着吴书来,盯紧了他:“你说,她怎么会不生气!她怎么会如此大方!”
吴书来心头吐槽:‘侧福晋就算生气,吃醋,也不会告诉王爷你啊!况且,王爷你今儿究竟是怎么了?没来的时候怕侧福晋生气,还准备了半天。这来了吧,侧福晋倒是不生气,您自个儿却又是气上了?!’
他低了头回话:“奴才觉得侧福晋说的对呢,您有了孩子,侧福晋定在为您高兴呢。”
“高兴什么!那又不是她的孩子!”弘历自个儿吼完,方如同想起了什么似的,脸渐渐红了,“她的孩子”
吴书来低了头:‘得,您自个儿又开始发呆了。奴才我也就闷了头不打扰您了吧,省的您又逼着奴才假装自个儿是女人奴才虽是个阉人,却也架不住天天被您逼着幻想自个儿是女的啊’
弘历不知道想了什么,竟笑了出声,随后,又板了脸:“怎么可能,她竟然不吃醋,她”
吴书来悠悠道:“主子,侧福晋还小呢,她八成还不懂这些个。”
这话说的弘历立刻就高兴起来了:“是了。”
然后,他又看向吴书来,那眼神热切的另吴书来心头有些发毛。忍不住悄悄朝后退了一步:“主子,您”
‘主子,您可别说您发现您对奴才有’
“吴书来,”弘历突然道,“本王发现你果然有当女人的天赋!不错,再接再厉!”
吴书来闻言,心头抓狂:‘主子爷啊!您告诉奴才,什么叫做奴才有当女人的天赋!奴才不想当女人啊!奴才不想要这种天赋!什么叫再接再厉啊’
“谢主子夸奖。”虽然心头吐槽不止,表面上,吴书来还是诚惶诚恐的谢了恩。
“这个月例钱加倍!”弘历道。
“谢主子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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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永涟蹒跚地走了过来,奶声奶气叫道,“额娘!我要吃林嬷嬷做的绿豆酥!”
富察氏慌忙一把将他抱住,方看向奶嬷嬷:“你是如何看小阿哥的?!”
那奶嬷嬷跪下来,诚惶诚恐地磕了个头:“福晋息怒,奴婢实在没法子了,小阿哥想福晋的紧,奴婢只能将小阿哥带过来!小阿哥如今会认人了,一心只认着福晋呢。”
富察氏闻言转喜:毕竟她也不是没有担心过,这孩子会和自己生疏了的。
“林嬷嬷,赏!”她抱着儿子,心情极好地吩咐道。
那奶嬷嬷忙磕了个头,谢过了富察氏。
富察氏逗弄了会子儿子,便让奶嬷嬷又将他抱了下去,屏退了人,只留下喜儿和林嬷嬷。她方道:“那哈达苏格格那边情况如何了?”
喜儿忙将知道的事情,俱一一回了,富察氏听了她竟用了高庶福晋给的彩瓷,不由得笑道:“她身旁竟无一人劝阻的?”
喜儿听了脸上露出个鄙夷的笑来:“那位可不是个听劝的人呢。”
林嬷嬷忙道:“福晋,这高氏此番倒是给了我们极好的机会。要不要趁机”
她比了个手势。富察氏却淡淡地笑了:“不急,那高氏此番定是一时犯了蠢,凭她的机智,定是要想办法弥补的。这弥补之道么呵,我与那高氏斗了这么些年,又岂会不知道她?除了祸水东引,她还有什么好主意?”
喜儿眼珠子转了转:“福晋的意思是,高氏此番是想嫁祸那位?”
富察氏笑着点了点头:“这种事儿,还是让高氏一个人去担着风险吧。”
林嬷嬷也懂了,笑道:“这可是好事,若成了,那什么‘第一侧福晋’也就走到头了,若不成”
“那高氏倒了,我一样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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