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那礼物多是从弘历的私库中精选而出的。光是听名字,便让人觉得荣耀之极。
瓜尔佳氏偷偷地擦拭着眼角。雅娴明白,她这是放心了。
前生,那场回门礼,她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带的礼物,不过是最寻常的一些金银之物罢了。那时的瓜尔佳氏是担心且惊恐的
她鼻子一酸,竟也落下泪来:或许,这便是她重来一世的意义所在吧。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就算是委曲求全她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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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存了要给全他的小福晋面子的心思。不仅让雅娴这一日都留在了那布尔府,自己还在前院陪着男丁们聊天吃酒。
那布尔酒至三巡,终于想起一件顶要紧的事儿来。他也是醉狠了,竟抓了弘历的袖子,不顾尊卑道:“女婿啊,老夫定要与你说件要紧的事儿,你听老夫说啊,这雅娴”
阿尔图哈和巴克什一看便是急了,忙一边抓着那布尔往后拖,一边告罪道:“奴才的阿玛一喝多了便混混沌沌,求宝亲王恕罪。”
弘历倒是不以为意,相反,他对那布尔这醉话却是很感兴趣:“两位且放手,本王倒是很有兴趣听听那布尔大人要说些什么。”
阿尔图哈和巴克什对视了一眼,只得放开了手,任由那布尔发着酒疯。自己一撩下摆,跪下了。
那布尔便又紧紧抓了弘历的衣服,哀声道:“我那宝贝格格自小便爱看什么女四书,又不爱打扮,女婿哎女婿,你可不要嫌弃她啊。”
阿尔图哈和巴克什均是一副想埋了自己的样子:这阿玛天天担心来担心去的,自个儿恐慌臆测了半天。天天扯着他们两个说,这便也罢了,为何,为何他竟跑到宝亲王跟前说去了啊?
这话宝亲王听了,还指不定怎么想雅娴呢?
事实上,弘历听完,的确是有些无语了,不知怎的。他竟是想起了那一年因在茶寮听了那什么‘一出生便会叫阿玛’‘三天能下地跑’‘五天能背诗词歌赋’的鬼话,一时冲动跑到那布尔府中的事儿来了。
那时,可不是见着那小丫头抱着本乱念什么‘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么。早知道最后是他娶了她,他当时就该劝了那布尔给那小丫头换个师傅的
不可否认,食色,性也。弘历自然也免不了俗。看个漂亮的在眼前晃来晃去,总比看个蓬头垢面的要好吧?
一想到,那小丫头可能要给他来个‘不必颜色美丽’只要德行出众,弘历便一阵头大。不知道,是否还掰的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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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尔佳氏看着雅娴,欲言又止。
“额娘,我真的挺好的,您不用担心。”雅娴实在受不住了,便道。
“那里不比咱家,”瓜尔佳氏终于叹了口气,这屋子里没有外人,她已然心腹在房外守着了,“如今你可是大了,额娘要同你讲一件事。”
雅娴心头一紧,继而笑道:“额娘,您说就是了。”
“五年那会儿,”瓜尔佳氏压低了声音,“宝亲王府上的那位将将过门,你那时候还小,尚不知发生了何事。额娘只同你说,这皇后之位是当今皇后娘娘许诺过了的。你身上担负的是咱们乌拉那拉家族的荣耀,否则,额娘情愿你平平淡淡过一世。”
三年前的事情,雅娴如何不知呢?她叹了口气。
瓜尔佳氏又道:“那富察氏实则命如何,我不知道。但我只告诉你一件事,那死人和劈的巷子,乃是宝亲王附上的高格格做的。只是,被你阿玛和当今皇后娘娘一起联手压了下去。你,可懂了?”
雅娴原就是猜到了些。以那高氏的能力,她岂能将这事做的滴水不漏呢?只是,她却不承想,原来阿玛和皇后联手掩埋了这件事的真相,间接的帮了高氏一把。
此时见瓜尔佳氏发问,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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