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管天什么事?”
雍正帝才松泛了的眉头又拧了起来:“这事不寻常的紧,前儿个夜里那么大的雨,多大的火不能灭了?”
“这样说来,”乌拉那拉皇后眼中闪过一道光芒,她很好的掩饰住了,“指不定真被那老头子说中了呢。”
雍正闻言刚要拍桌而起,却听着那乌拉那拉皇后轻声细语道:“臣妾倒是听说了一件趣事。据说,这四阿哥嫡福晋进门,弘历啊,射第三支箭的时候。天突然就落雨了。这样算起来,那会儿岂不正是下雨的时候?”
雍正帝闻言抬眼看了看她,眼神中充满探究,他端起茶杯慢慢喝着茶水:“皇后竟也知道这件事?”
乌拉那拉皇后心头一惊,面上却是淡淡笑开:“那全福嬷嬷一大早就来回禀臣妾四阿哥成亲的相关事宜。口口声声道‘这宝亲王福晋是个命好的,刚过门就风调雨顺呢’。”
雍正帝闻言冷哼一声,却不再说话。
乌拉那拉皇后悄悄儿出去亲自捧了碟点心过来。
“皇后。”雍正帝突然道。
乌拉那拉皇后把碟子放在他近旁:“皇上。”
“朕寻思着,这富察氏倒是个福薄的。”
乌拉那拉皇后抬头:“皇上,您这话说的,当初钦天监可是核算好了,那富察格格绝对是宜子宜孙的命格。”
雍正帝脸上闪过一抹愤怒之色:“那些个东西,谁知道背地里干不干净呢。”
这话,竟是疑心上富察·明玉的命格是钦天监收了好处说的了。
乌拉那拉皇后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复又抬头,温顺的说:“皇上说的极有道理,不如,臣妾另找可靠的人代为核算?”
“很不必,”雍正帝道,“朕已着泰安真人看过,果真不有福的是个况且,此乃皇家私密之事,以后决不可再提。”
乌拉那拉皇后并不疑惑雍正帝早知道婚礼这雨的事,毕竟粘杆处可不是吃白饭的。而找了泰安真人核算,更是再正常不过了。
雍正帝这几年很是痴迷于黄老之道,养了不少的道士日日炼丹卜卦。这泰安真人正是他最为宠信的一个。
乌拉那拉皇后心头更有了底,面上却更加柔顺:“皇上说的是。”
雍正帝看了她几眼,方又道:“朕看你那外甥女,倒是极有福的。”
“雅娴?”乌拉那拉皇后见事情走向了她想要的结果,心头暗喜,却仍旧装出一副惊吓的模样,“这可不行,那布尔就她一个嫡亲的格格,爱的像眼珠儿似得。臣妾愚昧,觉得雅娴的性子和模样,还是找一户平凡些的人家较好。”
雍正帝闻言心头也有些赞同:雅娴虽然长的钟灵毓秀,但的确不算是惊艳。聪明,却着迷于琴棋书画一道,而这宫廷,最是由不得那样单纯的人生存。
想起昔日那小丫头的乖巧伶俐,雍正帝心头竟是有几分不舍。
可是,再想到那富察·明玉这不详之人居然要成为国母
雍正这一生,虽对亲情有着无限向往,但这江山却是他一点一滴拼了命挣下来的。思来想去,他最后看着乌拉那拉皇后道:“雅娴是个好的,你明儿个和那布尔说一声,让雅娴住过来,你教养着。”
乌拉那拉皇后一听,明白这事已然是成了,却仍旧显得十分犹豫:“皇上,这,这雅娴”
雍正帝何尝愿意乌拉那拉氏再出一个皇后?外戚势大从来都不是一件好事,可是,富察氏比乌拉那拉氏更为庞大,兼之又有个在他心头打上了‘不详’烙印的富察·明玉。他不由得心偏了些。
何况雅娴多年的好感度不是白刷的,雍正帝想到了那富察·明玉,再想到那伶伶俐俐的小丫头来,心更是偏了个没边儿。
“你且好好调教着,把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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