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英,躲在宫墙的阴影下:“哎哎,亿安哥不在么?”
应亿安在守孝期间一直再查关于粮食下毒一事,经常出宫去,他为了不打草惊蛇基本不带着楚英而一人去,今日晌午他就出门去了,但楚英不能说,只得回答道:“他去骑射场玩了,我嫌风大天冷就没去,怎么了。”
应曦偷笑:“那就好那就好,我问你个事儿啊。”他贴到楚英耳朵边上轻声道:“亿安哥是不是之前几个月,有个宫女来跟他那个啥了。”
楚英倒是没想到应曦问这个,她挑挑眉:“那个啥是哪个啥?”
应曦耳朵尖都红了,急的直拽楚英衣袖:“你明明知道还这样忽悠我!你快说是不是,你有没有在旁边听着!”
“是又怎么了,你急了?你要是想懂这种事儿不也很快么,你马上就要满十五了。”楚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应曦更抓耳挠腮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要是听见了你倒是跟我讲讲到底怎么一回事儿呗。”
楚英忍不住笑:“你叫我跟你说我怎么跟你说,说那姑娘灭烛解罗裙,多娇爱敛躬?还是想听如何帷幔轻晃,娇吟不断?亦或是你自个儿想学着怎么来——”
“哎哎你小声点!你小声点!”应曦到底是个少年,脸都红透了,气急败坏的就要去捂她的嘴:“羞也不羞!”
“我有什么好羞的——我都见过实战了。”楚英倚在墙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听人说城南有个厢红馆,你可去过?”
厢红馆,楚英混遍大街小巷自然听说过。哪个朝代没有花柳巷子,有这等下作的娼馆自然也有高档的去处,厢红馆就是京中最高档的地方。当然也没高档到达官贵人都往那儿挤,但若是大人物出去寻些乐子,能配得上他们身份的唯有厢红馆。姑娘出身都不错,许多都是中户人家败落后的女孩儿,也有些罪臣之家的庶女,大多都是读过书的,模样也好得很。
那里听闻从楼内装饰用具,茶饮小点,香料帷幔都是极为上等的,这摆明了就是要赚有钱人的钱。
楚英眼都不眨:“不知道。”她说完就抽手往屋里走,应曦当然了解她,连忙抓住她手腕:“我的好哥哥,求你了哦!我就是想去见识见识,你若不说有谁知道,我今儿都跟母后说了要出宫去,她不会拦着的!我又没怎么出宫,你就带着我走一圈呗!”
“你还要脸不,一个太子管太监叫哥,你丫才多大,老子带你去逛窑子都嫌丢人!想都别想!”楚英看着应曦已经抱住她的腰连声求着了,态度却依然坚决。
“求你了我那儿有去年生日母后给的金条,全都给你成不成!”应曦连忙从衣袖里拿出两根沉甸甸的金条,楚英眼睛都直了,又粗又硬真是好东西。
“我那儿还有,这是先给你的,路上你想吃什么我都买给你成不?你都跟亿安哥出去玩都从来不带我出去玩!”应曦缠的厉害,楚英多么希望自己能义正言辞一点,可她指尖在触碰到那金条的瞬间,一瞬间的酥麻电流通过身体,金钱与生俱来的能量贯彻她的全身!她已经被这力量折服了——
“殿下,这事儿小心点,你回去换衣服,等到天黑了咱们西北侧门约着见,我回去准备准备。”楚英连忙接过金条说道。应曦开心得很,他从以前就知道用金子来摆平楚英是最快最好的办法。
几个时辰后的夜幕中,应曦紧紧拽着楚英的袖子,两人站在厢红馆大门外头,他身上穿着宝蓝色的窄袖长衣,衣料上等,头戴镶珠金丝小冠,腰间又配有玉环,那站在门口招呼的年轻姑娘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必定是个贵人家的孩子。
只是那公子哥年纪太小了些,前头站着的似乎是他手下的下人,却是杏眼小脸,身量高挑,穿着利落的青绿色上衣,正巧对上门口那姑娘的眼神。面无表情眼神却很尖,一看就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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