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在院子里傻站着,盯着元霜的房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天都蒙蒙亮了,凌铁生出现在许成威面前,他叹了口气,将许成威拉回房中,让他在床上坐下,只说了一句,“折腾了一宿,早些睡吧!”便转身走了。许成威就这么倒在床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许成威懊恼不已,忙爬起身,洗了把脸,去找皇甫峻领命。
院子里多了许多官兵把守,戒备森严。校尉看到许成威,忙过来请安问好,又传话道,皇甫峻早上交代了,若有要紧的事,去赤谷城衙门禀告便是,若无事,便留守驿馆。
原来皇甫峻一早便以黜陟使的身份去衙门审理贪墨案了,凌铁生跟随前往。元霜还未苏醒,戒嗔也受了伤,便留下许成威看家。
许成威心情复杂的推开元霜的屋门,元霜仍在昏睡,身上盖着夹被,虽然脸色苍白,但呼吸均匀,倒也睡得安稳,床边一个婆子正在歪在那儿,靠着床柱打盹儿。
听到脚步声,那婆子醒了过来,看到许成威忙站起身,福了福,叫了一声“官爷”,许成威点点头,算作回礼。然后伸手去摸元霜前额,想看看她有没有发热。那婆子见他这举动,知道他担心元霜身体,便说道:“姑娘睡得还算安好,没有发热,药也按时吃了,大夫说一时醒不过来也是有的,过两日便好了,官爷放心。”
许成威听了这话,抽回手,瞪眼问那婆子道:“你刚才说什么?”
那婆子被许成威吓了一跳,又见他二目圆睁,表情像要吃人一般,心道,这瘟神难道不是来探病,是来杀人的?听见未死便要灭口?我命休矣!
许成威见她不答话,又逼近一步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那婆子靠紧了床柱,说话声都哆嗦了“大夫说过两日就好了”
“前面那句!”
“没有发热,药也按时吃了”
“再前面!”
“姑娘睡得还算安好”
“就是这句!”许成威双手抓住那婆子的胳膊,追问道“你确定是姑娘?”
“我亲手给姑娘换的衣服,这哪里会错!”那婆子被许成威抓得动弹不得,心里越发害怕。
许成威松开那婆子的胳膊,低头做沉思状。婆子刚松了口气,抬手去擦额上的冷汗,双手却又被许成威握住,他满脸喜色又一脸深情地对那婆子说道:“怪不得她比别人个子矮,怪不得她比别人爱生气,怪不得她总爱训斥我,怪不得我会原来是因为这个!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那婆子也不知他发的什么疯,心里愈发害怕,只忙不迭的点头附和,心里只希盼着他别真的疯起来弄死自己,快快出去才好。等许成威兴高采烈地走了出去,那婆子才松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自言自语地说道:“怪不得百姓过得这样穷苦,原来官府里都是些疯子”
出了元霜的屋门,许成威心里高兴的什么似的,却又不知道干些什么好,看到小铃铛扶着戒嗔迎面走了过来,便迎上去,笑着问戒嗔道:“这么快便下床走动了,怎地不多歇几日?”
戒嗔这些日子以来与许成威他们已经熟络了许多,经过昨夜的事,也算生死之交了,便不再那么拘礼,随口答道:“小伤罢了,不妨事。洒家惦记元兄弟的伤势,想过去看看。元兄弟醒了么?”
许成威满脸笑容地答道:“还没!”
戒嗔见他笑的奇怪,便问道:“许兄今日如此高兴,莫不是中了什么彩头?”
许成威笑着摇头道:“没有,没有,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小铃铛有些不乐意了,沉着小脸问道:“许哥哥可是与元哥哥不和,知道他昏迷不醒,所以这么高兴?”
许成威蹲下身子,双手按着小铃铛的肩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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