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说道。
几个丫头闻言面面相觑,小姐到那个时该叫相爷为外公还是祖父?原本的舅舅变成父亲?想到这,几个丫头齐齐打个寒噤,垂头丧气的蔫吧坐着不吭声了。
“睡吧,睡吧,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是一步。”云冷歌急着修炼,也想趁早打消她们这些荒唐的念头。
外公和舅舅皆是至情至性之人,虎父无犬子,几个表哥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嫁给他们任何一人,她坚信婚后生活虽然做不到相濡以沫,互相爱慕,但相敬如宾,一生白头还是轻而易举的。
如果没有血缘关系,倒是可行。
“小姐,需要有人在外间为您守夜吗?”韵儿起身问道。
主子睡觉,丫鬟一般会有人值班守夜,不过外间天寒地冻,难免会不小心感冒受凉,云冷歌就取消了。
“不用了,反正院子外有暗卫守着。”云冷歌摆摆手,“韵儿留下帮我更衣,你们早些休息。”
云冷歌在韵儿的服侍下换好了月白色的寝衣,躺在了床上,看着韵儿吹熄火烛,便起身盘腿例行公事般的打坐修炼。
近几日,她隐约觉得小腹内那团气流越来越大,轻功飞行的那天指日可待。
刚闭上眼睛,云冷歌就感觉面上扑来一阵微风,迅速的睁眼,帷幔已被拉开,面容冷峻的慕容烨裹着一身的寒气映入眼帘。
“世子,深夜造访,有何贵干?”云冷歌对慕容烨的行径已经习以为常,看了一眼他泛着怒气的脸,身子一歪,直接就倒在软软的被褥上。
被他抱过,亲过,自己不雅的形象他也看见过,索性懒得装了。
“你想嫁入左相府?”慕容烨侧坐在床上,一双眸子紧盯着云冷歌的小脸,眸底是少见的阴郁,无论如何自我解说,慕容烨都清楚的知道,单单一个好奇心或者一时兴趣,完全无法说服自己这几日的反应。
如果不是好奇所致,那是什么?听到上官诚有求娶云冷歌的意思,自己不舒服,刚刚听到她想嫁入左相府,自己更不舒服,入刺在喉,听着都觉得十分刺耳,这是在意吗?
一辈子都没出现过的感觉,真的不知不觉就存在了吗?
“世子您都听到了啊,那您在外边观察了多久?您的爱好越来越奇怪了,以前还只是不请自来,现在连窥间伺隙都无师自通了,小女佩服的紧。”云冷歌翻了一个身,背对着慕容烨懒懒的说道。
慕容烨漆黑如墨的眸子浓雾翻滚,淡淡的带着某种警告的话语响起,“云冷歌,本世子是不是太纵容你了,所以现在越发放肆了?”
云冷歌背后一凉,感受到慕容烨身上散发的寒意几乎快侵入自己的体内,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翻身坐起微笑,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讨好的说道,“世子,小女哪能放肆呢,在您面前,小女就是一只听话的小绵羊,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见到慕容烨脸色微微缓和了下来,云冷歌趁热打铁的加了一句,“当然了,小女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杀人放火就免提了。”
“云冷歌,本世子看你就是欠收拾。”慕容烨面色变幻不定,眼中幽深难测,风云转动。
“世子,您生气了?”内室只有浅淡的月光照耀着,云冷歌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上身往前靠近了些,偏头瞅着慕容烨棱角分明的侧脸,“您真的生气了?在小女心中,您不是这么容易就生气的男子啊,您大仁大义,心底善良,一腔热血,有恩报恩,有唔。”
慕容烨看着云冷歌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突然勾唇一笑,没有任何预兆的长臂往前一拉,薄唇直接稳稳覆在那不停张张合合的樱唇上,这次不同于上次的浅尝辄止蜻蜓点水,趁着云冷歌惊呼启唇的空隙,长舌直驱而入,右手紧扣住她的腰身,不让她有半分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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