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的模样让众人皆认为他是名心疼女儿的父亲。
听完宋怡的禀报,宋培臣并未立即下命,锐利的视线猛地射向不远处的赫连塔娜,鼻中重重地哼出一声,这才对始终跟在身旁的宋管家吩咐道:“命人将马车驶到河边,一会船只靠岸后,让人抬软轿将小姐送回车上。”
宋管家听之,不敢有半点耽搁,对宋培臣行了一礼,忙躬身离开准备这一切。
男女有别,宋培臣自然不会在此刻进入船舱看望玉轻尘,更何况船舱内还有唐悠然。加之之前已让宋怡进入船舱确认是否为真的玉轻尘,宋培臣便将视线落在赫连塔娜的身上,冷声质问道:“赫连公主为何对我儿下毒手?只因我儿前不久在街市上救下了公主想要残害的男童?”
听到宋培臣的质问,赫连昊德眼底闪过一抹诧异,遂转目看向宋培臣,见对方一脸凛然正气的模样,赫连昊德心底冷笑,抢先开口,“宋相,事情尚未弄清楚,岂能认定是我王妹所为?更何况,我王妹提出比试的要求时,玉小姐是点头认同的,在场众位也能作证,焉能将玉小姐落水的原因尽数推到我王妹身上?难保不是玉小姐学艺不精却又喜争强好胜,这才落得如今这般田地我和npc有个约会。”
赫连昊德语音带着匈奴人的怪腔,但他自幼与大夏人打交道,早已十分娴熟大夏人的思维方式,因而对于宋培臣的突然发难倒显得十分镇定,更是找到不少漏洞而反击宋培臣。
宋培臣听之,原本盯住赫连塔娜的眸子瞬间转向赫连昊德,只见赫连昊德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冷笑,迎向宋培臣的目光中带着挑衅与得意,显然是半点也不惧宋培臣的刁难,宋培臣见之,面色稍稍沉了沉,平静如水的眸子深处却是稍纵即逝地闪过一抹暗暗的杀意,负手立于原地冷目打量着敢与他叫板的赫连昊德,并未立即反驳对方的反问。
简珏与湛然听到双方之间的争执,二人同时转过身,将双方的反应与表情尽数看在眼中。
简珏微勾了勾唇角,眼底释放出兴味的神色。
湛然却是轻抿双唇,脸上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表情。
“赫连王子可别忘了,这是大夏,大夏国法严明,本相作为大夏宰相c轻尘的父亲,岂能让自己的女儿受这份委屈?”半晌,宋培臣缓缓开口,并未因为赫连昊德的嚣张而气急败坏,声音低沉有力,让人信服。
赫连昊德见宋培臣明明注意到他眼中所含的意思却依旧不肯罢休,顿时敛去嘴边的冷笑,阴沉着一张脸冷冷地盯着宋培臣,威胁道:“宋相这是何意?大夏国法严明,难道是指我匈奴是蛮荒之地?宋相不忍自己的女儿受委屈,难道本王子就能容忍自己的妹妹受委屈?”
“本相是何意,端看赫连王子如何理解。只是,轻尘落水,赫连公主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宋培臣位极人臣十几年,更是自年轻时便追随在城府极深的平治帝身边谋划朝政之事,又岂会因为赫连昊德几句寒声的威胁便退缩?只见他面色沉稳有度,一双眼眸沉静如水让人瞧不出半点情绪,却又偏偏给人压迫感,让人在无形中渐渐露出原形。
“比赛之前,玉小姐已言明,比赛之中不可做一些小动作。可赫连公主除去手中的长剑,竟还另外准备了一条长鞭,看来,赫连公主打一开始便打算让玉小姐命丧河中。”事关玉轻尘,简珏缓缓开口,只见他立于栏杆边,并未来到宋培臣身旁帮腔,而是实事求是地说出众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事情。
看着简珏加入讨伐赫连塔娜的行列,赫连昊德原本还算冷静的表情稍稍一沉,眼角余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满脸不忿的赫连塔娜,抢先开口反问道:“宁郡王似乎忘了,比赛之前,我王妹并未规定只能使用一种武器,玉小姐也并未就此事提出要求,这并不算违规。若宁郡王因为此事问罪我王妹,我匈奴一族定不会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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