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跳楼是这种感觉”
马琰像是失去了束缚的皮球,任由自己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这期间就好像做了一个梦一样,梦幻又短暂。
“砰!!”
身体和地面接触的瞬间并没有很大的声音传来,可能是因为地面还有积雪的缘故,地面被砸出了一个“人”字坑,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毛孩子在雪堆上来了个狗吃屎。
虽然楼层只有七楼,但放给普通人就算是有积雪恐怕也早就摔死了,最轻也得是个半残,而马琰竟然还喘着气,只不过气息十分微弱。
此时的他可以说状态非常的不好,马琰感觉身体没有一块是属于自己的,全身摔得七荤八素的,由于冲击力巨大他的七窍开始向外渗出血水,唯一能够勉强挪动的,也只有自己的眼睛。
这种痛,如果还有第二次,他是真的不会再尝试了!
全身骨折了七七八八,能摔断的全都让他摔断了,但奇迹的是,他并没有死,而痛苦也只是持续了三四分钟,异象陡然显现。
“呃”又是熟悉的感觉,疼痛逐渐消失,全身慢慢被体内散发出来的蒸汽包裹,马琰能够感受到体内摔坏的,摔散的,摔断的脏器c骨头c肌肉开始重组。
“哈哈哈哈哈,卧槽!”这是马琰很多天来第一次开怀大笑,倒不是因为没摔死,而是身体重组的时候,很痒,非常痒,就像是很多人同时在挠自己的脚心一样。
伴随着身体机能的恢复,马琰的肢体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中,虽然还是有些生疏感,好歹慢慢撑着地面坐了起来。
周围的雪因为体内出现的蒸汽已经融化成水,马琰此时就坐在这个雪水夹杂着地面泥土的坑里,白色的羽绒服此时也被沾上了不少泥,正巧一个夜归的妇女路过马琰跟前,愣是冲着马琰看了好几秒,随后便匆匆闪躲到一旁。
“现在的年轻人,干啥不好,非得大冬天的出来玩泥”
“呃”马琰听到了妇女的碎碎念,也显得有些尴尬,向妇女投去一个歉意的目光,活动了下筋骨,赶紧起身上了楼。
不远处的黑暗中,一个身影缓缓走了出来,望着马琰离开的方向,嘴角莫名的向上扬了扬,干涩的声音旋即从喉咙处发出。
“看来有那么点意思啊”
“马琰,我知道这个社会见义勇为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是以后还是得量力而行啊,毕竟你现在可是一名即将备考的高考生!”
兴庆一中,整个兴庆市内最好的重点中学,年年文理状元都会花落此处,而马琰进这所学校全凭林琬儿的父亲的关系,因为不喜欢数学,所以马琰就在文科重点班混日子,全班最不引人注目的存在。
马琰站在办公室里,面前这个正在批改作业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就是他的班主任,年龄的痕迹在这个男人身上展露无遗,微胖的身材肚子慢慢挺了出来,已经有些秃顶的脸上挂着一道深深的抬头纹,每当抬起头来就像东非大裂谷似的,渐塌的鼻梁上挂着一幅丝边儿眼镜,即使镜片十分厚,依然要凑到很近的地方才可以看清要批改的作业。
阚震做教师二十多年了,从最开始的政治老师一直做到后来现在转教语文,因为上课风趣幽默和其老成的外貌不相符,总是能带来别样的教学效果,跟学生关系相处的也不错,学生也都习惯称他一声老砍。
老砍对马琰确实不像其他人那样或多或少会有看不起或是可怜,老砍待马琰又如师亦如友亦如父,他也是马琰在学校里能够排的上的关系最好的人之一了,所以面对老砍的教育,马琰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听着。
“你小子,还是要好好学习才是,以后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行吧,号码早就给过你了,打个电话是费钱呢还是费你马少爷的精力了?”
面对老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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