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定个酒席而已,没必要这样视死如归的样子。”
不过,下一刻,公孙羽陌便是收起了笑容,转过身看向窗外,一脸的激动。
“天儿回来了!”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便是消失在原地,只留下那名小侍卫,看着他消失的地方,空出的手掌隔着衣衫摸索着口袋中的银币,脸上的兴奋之色还未消散。
随后,那小侍卫跑下楼梯,汇入穿过瓮城的人流中。
秦珞珈踏着步子,从人流中走出,踏进无人问津的偏僻街巷之中。
在巷子的最深处,一道破烂的牌匾悬挂在斑驳的墙壁上,其上的字迹已经磨损到难以辨别。
这,是一家酒馆——虽然从外表上丝毫也看不出。
长靴踏在苔藓密布的石阶上,少女轻轻地推开了那扇破烂的木门。下一刻,那腐木的味道伴随着灰尘的腥味扑面而来,让秦珞珈不由得眉头一皱。
屋中,桌椅板凳四处散落着,皆是挂满蛛网尘土。地上,空空如也的残破酒坛东倒西歪,甚至,其中一部分已是碎成瓷片。柜台上,没有陈列任何东西商品,即便是那几只酒碗,其中乘着的,也只有灰尘。
很明显,这座酒馆早已被
废弃。
“呸呸呸,果然,不管来多少次都适应不了啊——咳咳咳,呛死了。”
秦珞珈嫌弃地用右手捂住口鼻,左手在空中挥动起来。
“解。”
她所画出的,看似是一道符,但却不是一道符——这,只是那道符的一部分,用来补全这屋中本来就存在的符。
手掌落下,在空中留下一道灵力光芒交织的符文。这时,屋中的所有东西都闪起光芒,破烂的景象在光芒中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素雅小筑的模样。
“你终于来了。”
原本破烂桌椅倒下的地方,出现一把木雕椅子,其上,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瘫坐着,手中拖着一只酒葫芦。
他朝秦珞珈笑了笑,继续仰面狂饮。
“师叔,几日不见你果然还是这幅老样子,就不能少喝点酒吗?”
秦珞珈向那中年男子投去嫌弃的目光,捂在口鼻之上的右手不自觉地开始用力。
“又胖了”
这样说着,秦珞珈的目光聚集到了男子那圆滚滚的肚子。
“唔噗。”
仅仅三个字,中年男子脸上的笑容却是消失地无影无踪,甚至连他口中的佳酿都被喷了出去。
他那只空出的手指着秦珞珈,颤抖地点了数次。
“你这些话是对师长说的吗!!!而且。我好像没胖吧。最近我都是以酒代饭的”
听着这些话,秦珞珈用手遮住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师父已经明令禁止你再喝酒了你还喝,而且,闻着味道是师父他老人家珍藏的清泉露吧。平时他老人家都不舍得喝一杯,结果到你这跟不要钱一样喝还有,这几天不见,你的肚子又长高了一寸。。”
“咳咳咳,这样吗——先不说这个了,你这次来,有什么特殊情况要汇报?”
感受到秦珞珈的目光,中年男子感觉有点心虚,默默收起了酒壶,开始转移话题。
“哦。”
秦珞珈翻了个白眼,开始汇报她所掌握的情报。
“华山一行之前,师父让我将随行侍卫安置在山脉外围,待完成剑冢试炼再放出信号与其会合。”
说到这里,秦珞珈顿了顿,语气突然一沉。
“可是,在我从剑冢出来只是,却是发现,本来用来传信的子母灵符中的子符,已经被毁。然后,我察觉到华山剑宗已然被转换了位置,便是立刻动身前往子符出现的最后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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