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还是没有得到姜铭的答案。
他那天什么都没说。
不说却等于所有。
我知道夏恩晴没死,更或者,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产生。
那个猜测我没问姜铭,他不会说,甚至对我而言并不是很重要。
手上的钻戒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我眯了眯眼睛。
时光竟然不知不觉来到炎夏,外面树枝上的知了焦躁的叫个不停,心却一片平和。
没有什么比眼下的幸福更难得。
偶尔午夜梦醒,我常常会把手上的戒指翻来覆去的看。
直到确定姜铭和我一样,才会嘴角带笑的睡去。
他什么都没说,却做了很多。
有人的爱靠一张嘴,甜言蜜语哄的人心花怒放。
有人的爱没有声音,一举一动仔细看全是细密的心思情谊。
我属于后者。
大概姜铭也属于后者。
那份对于他的心思,我想即便我现在不说,他也清楚。
正如他对我的情谊,我已经努力满满接受,慢慢相信。
姜铭最近这段时间,要去邻市开会,这个会议事关重大,他临走前特意跟我保证,会议一结束就会立刻赶回来。
我郑重其事的点头,让他放心。
送他离开的时候,不舍尚且没有这么强烈,等夜晚独自睡觉时,思念便像是生了根的藤蔓,顺着心脏的每一根经脉疯狂生长。
姜铭离开后,每日在养胎和等他中度过。
直到这天,我接到了我爸的电话。
距离上次打电话,已经过去好几个月。
他拿走那么一大笔钱后,我曾经试着联系过他,但每次都是关机。
他主动打来电话,我直觉不是好事,却还是接通了。
我爸要我去上次见面的咖啡厅见面,考虑到别墅距离那里很远,我身子重不愿意来回折腾,直接告诉他,就在别墅门口见面。
他犹豫了下只好答应。
到了约定地点,我在别墅门口见到一辆破旧的黑色小轿车。
敲了敲车窗,车门解锁,我拉开坐进去,看到了比上次更加颓败的他。
心头不适和反感涌上来,连带着说话的语气带上不悦,我问他,“你前几个月干嘛去了?给你的钱呢?还赌债了吗?”
谁知道他却忽然把车门上锁,紧跟着发动了车子。
我顿时警惕起来,“你要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看我一眼,“我是你爸,还能害你不成!”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我就来气,咄咄逼人的道,“你还记得你是我爸!这些年来你有尽过一天当爸的义务吗!你管过我和我妈的死活吗?知道我和我妈过得是什么日子吗!你就知道赌!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啊!”
说到伤心处,我激动的捂着脸哭起来。
他似乎受到了刺激,车子开得越来越快,我后知后觉回过神来,把安全带系上,冲他喊,“你把车开慢点!不然就停下!停下!”
“怕什么!要死就一起死!”他忽然一改之前的样子,恶狠狠的说道,“反正你这个孽种,还不知道是谁的种!”
我身子一僵,之后冲他扑过去,要他把话说清楚。
他说我妈跟隔壁张叔叔私通,被他发现了,我坚决不信,冲他大喊,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他一巴掌打在我脸上,啐了口,“就是因为那个婆娘!我才会一时失足染上赌博!都是她!是她毁了我!我告诉你,我今天也要毁了你!这是你们欠我的!”
我满脸泪痕,疯狂的摇头。
他拉开车门,强硬的把我从上面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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