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碟,刘子秋远远的,哪里认得出来?
高秀儿见到刘子秋的座船遇袭,慌忙招呼船家搭救。船家见势不妙,如何肯听,船儿行得更快,飞也似的走了。
这边船上,张三在船尾大喊道:“小心有贼!快快退后。”
“叮叮当当”一阵响,又一张大网挡在他们后面,他们已经无路可退。
东岸上,一人不知隐在何处,大叫道:“兀那船上的人听着,速速靠岸!”
船上一片慌乱,唯有刘子秋异常冷静,朝着岸上拱了拱手,说道:“在下余杭牛大,给单二哥见礼了!”
刘子秋并不认识什么单二哥,但隋唐演义他总看过,知道单雄信是十三省绿林的总瓢把子,为人仗义。刘子秋便想故意套套近乎,希望对方能卖这个面子。
“什么单二哥c单大哥?爷一概不识!”岸上那人冷笑道,“快将女人和财物送上来,爷自放你们过去!”
不给面子也就算了,这语气分明就没将单雄信放在眼里,莫非演义上所载有假?
“不好!”刘子秋正在疑惑,突然看见水面上翻出一串气泡,连忙大叫一声,一个鱼跃,跳下水去。
这时,观音婢已经从船舱里钻了出来,走到长孙无忌身边,说道:“哥哥,我怕。”
长孙无忌按捺着心中的恐惧,强自镇定,说道:“没事,巡渠的官兵一会就到。”
观音婢忽然指了指小船一侧:“哥哥,快看!”
只见左舷水面上冒出一团血沫,随着波浪缓缓扩散,绽放成一朵绚丽的红。
长孙无忌慌忙捂住观音婢的眼睛:“小妹,你进舱去。”
观音婢却倔强地说道:“我不走!”
“啊!”张三也发出一声惊呼。在船尾又升起团团血水。
“哗”,船右水四溅,刘子秋浑身血迹,冒出头来,挥舞着手中几件好像短剑一样的东西,朝着岸上喊道:“好汉,多谢啦!正缺趁手的家伙!”
岸上传来几声唿哨,再不见了动静。刘子秋奋力向前划去,手中的东西连连挥动,割断了绳索,“哗”的一声,渔网沉入水中,水面又重归平静,周围的血sè也渐渐淡了。
“大牛兄弟,这次又亏了你。”张三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只是,他们为什么不拦前面的船?”
刘子秋抬头看了看,前船早没了踪影,不由摇了摇头,说道:“恐怕是你那旗子惹的祸。”
张三“啐”了一口,伸手将那面写有“长孙”二字的小旗子拔下,丢进了船舱。
恢复了民船的身份,这一路果然畅通无阻。又数ri,小船转向西南,进入洛水。傍晚时分,终于抵达了洛阳城东。
码头上,有眼尖的家奴已经看见站在船头的长孙无忌,挥着手拼命喊道:“少爷c小姐,这里,这里”
“后会有期!”长孙无忌拱了拱手,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而去,但刘子秋的大名却已经被他牢牢记住。
观音婢在婢女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踏上跳板,临上岸还不忘回头挥手道:“大个子哥哥,记住你答应我的皮球。”
河岸上,长孙兄妹登上一辆华丽的马车,在一众家奴c婢女的簇拥下,绝尘而去。
“呸!”张三朝着长孙兄妹远去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大牛兄弟,这都什么人啊。你救了他们两次,连点酬金都不给你,真是越有钱越小气!”
其实,长孙无忌已经觉得刘子秋不是个普通人,大恩不言谢,送钱给他就俗套了。不过,刚才结算船钱的时候他还是多给了张三十两银子。这件事张三自然不会告诉刘子秋。
刘子秋却知道长孙无忌不是个小气的人,而且他救人的时候也没有想过索要酬金,不由淡淡地说道:“张三哥,客人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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