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歌神色带着些许惶恐,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瞧着她这副作态,并不像是认得秦楚的模样,花歌从来未曾欺瞒过自己什么,那么秦楚所说的年幼是什么时候,莫不是一场单相思?
花姬有心将她二人撮合在一起,因为那日瞧着秦楚对花歌的在意并不亚于自己,且秦楚这人前世后宅格外的干净,从未听说过有哪个女人出现在他身边,心思和权位也足够保护小九。
伸手揉了揉花歌的脑袋,花姬的神色带着些许怅然,秦楚比小九大了五岁,算不上太大,却也不小了,若是小九说未曾见过摄政王,今世又奔着镇南王世子去了可怎么办。
就在花姬想些有的没的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紫月的声音:“三小姐c九小姐,正厅传话过来叫您二位过去。”
花歌下意识的一哆嗦,花姬的细眉微微蹙起,马上就要到用晚膳的时候了,便是不派人来传话,自己二人也定然是会过去的,此时传话过来又是所为何事?
转念一想,花姬便已然明白了,想必是花如月气不过自己今日的作为,所以跑去同沈月告状了,此时叫自己过去想必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了。
花姬的唇角勾起些微冷笑,低声对花歌说道:“等会儿不论她们说什么,都不要气恼,不要理会,便同往日里一样就好,一切有我。”
花歌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应下了,姐姐说什么都是对的,自己只要照做就好了。
两人携手走到了正厅,刚踏入屋中半步,余下的那只脚还未曾踏入其中,一个青瓷茶碗便从屋中横飞了过来,花姬眼疾手快的将花歌扯到了身后,瞧着那茶碗掷在了自己脚前,滚烫的茶水溅了一地。
花歌忍不住叫了一声,花姬微眯着眸子瞧了那茶碗一眼,上好的青瓷茶碗,真真是可惜了,摔了这么一只,只怕是这一套茶具都用不上了。
花姬未曾在意那茶水看着便是滚烫的,若是摔到了自己身上,便是不砸破自己的头,只怕也要将自己的脸给烫伤了,虽不知道那母女二人是如何说的,只是父亲这般动作仍旧是寒了花姬的心。
花姬未曾理会地上的水迹,这般端庄大方的步入屋中,花燕君看到她便气的拍了拍桌子,索性手旁没有第二个茶碗了,不然只怕还要再掷上一个过来。
“逆女,给我跪下,白日里你怎么说你长姐的!”花燕君脸上的暴怒不似作伪,一旁的花如月此时拿着帕子擦拭着脸上的泪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只是眼角儿的得意到底还是出卖了她的性子。
花姬叹息了一口气,未曾回答花燕君的话语,而是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宫中后妃见到大臣才会行的礼节,然后声音柔柔弱弱的说道:“见过丞相大人。”
这话一出口,花燕君脸上的怒火仿佛瞬间被泼灭了一般,他怎么忘了,自己这个女儿已然不是往日里哪个任由自己拿捏的软柿子了,虽只是正四品贵嫔,但她已然成了皇帝的女人,若是自己今日当真动了她,就是将一个把柄送到了太后手中。
太后一直想要拉拢花燕君,只是花燕君还在观望着朝中的情形,委实不愿意将自己的全副身家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太后为了对付花燕君,也是为了拉拢镇国公一家,这才钦点了花姬入宫。
想到这里,花燕君脸上的恼火竟是平静了下来,脸色虽还有两分难看,可是口气却是缓和了许多,对着花姬说道:“此时你还未曾入宫,不必行宫中的这种大礼,我们父女之间的感情没由来的生分了。”
花姬垂着眸子,神色带着些许迟疑,长长的睫毛遮掩了她眼中的嘲讽,父女之间的感情?她二人之间哪儿还有这种情分,不过是笑话罢了。
“只是今日里璐瑶姑姑刚刚教导了阿姬,让阿姬日后行事谨慎些,时刻谨记自己已经是帝妃,多懂些宫中的礼节,还有记住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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