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抹明黄色的身影,她扯开唇角笑了笑。遣退的大太监,便打开首饰盒,拿出瓷瓶,开了瓶塞毫不犹豫的往嘴里倒进去。
妒夫人,无色无味,名字虽然毒,可是却是令人美好死去的毒药。这瓶毒药来得正好,至少她还可以和他说一会儿话。
脚步声进了屋内,邵海棠忙将东西扔藏起来,对着沉着脸进屋的许文朗柔柔一笑:“皇上来啦。”坐在梳妆镜前,作一幅正在梳妆打扮的模样,回头微微一笑的模样,真是恍人眼。
本是带着满腔怒火而来,没想到却被美色诱惑。走过去将邵海棠抱住,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暗道:真是个劫!
“不是和你说了,要悄悄的吗?怎么这么华明正大的?这下,我要护着你,难了。”
“皇上看这只发簪,臣妾戴上好看吗?”邵海棠故意将话岔开。
“海棠!”
“反正都是死,怎么样不一样。”听他低声训斥,她这才将话转回来,放下那支在头上比划的发簪。
“海棠,这样我很难护住你。”许文朗无奈,这老婆不听话真是个难事。
“那就不护了吧。”反正我都快要离开你了。护与不护,都是一样的。如今她只想再和他再多说几句话。
“你这是什么话!”许文朗怒得松开她,将她推开之时稍微用了一些力。邵海棠便倾身向梳妆台桌角磕过去,许文朗心一紧又将她拉回怀里。张张嘴,可看了她额头的痕迹却是没有说话。
“皇上能够陪一陪海棠吗?”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最后还是微笑。
“好。”
邵海棠满足的将手伸向他,让他将她抱起来。
“去哪儿?”
“软榻。”
许文朗照做将她抱到软榻上,见她不躺着,却是坐着,轻轻一笑:“皇上躺下。”
“我很严肃的和你说事呢。”对她白了一眼,却还是很听话的躺在软榻上。邵海棠便躺在他腿上第一句话便是:“皇上,臣妾犯了欺君之罪,皇上能够原谅臣妾吗?”
“怎么说?”许文朗不以为意,没那么注意她今天的状态。
“臣妾是海棠。”她抬头,看向他很认真的说。
“我知道啊。”
“臣妾说的是邵海棠。我姓邵,名海棠。”邵海棠起身一字一句很认真的看着他。她表现得倒是一脸轻松。
许文朗立马坐起身,板着脸看着。见那平淡的表情,他犹豫了一会儿开口:“我知道。我最近才知道。”见她诧异的表情,这才急忙解释:“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还不想告诉你那么快。”
邵海棠摇摇头,反正她已经不介意那么多了。快死的人,何必要介意那么多?死了便忘了所有,还不如在死之前给自己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
躺在他怀里,给他抱着,暖暖的。伸手把玩着他的发丝,这貌似是她第一次以这样的形势碰她的头发。
“海棠,你能告诉我,你在白府都发生了什么吗?”俯头在她脸上轻啃。他真的很想了解她在白府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好啊。”
思绪拉回那年刚进白府那年。 起初刚进白府,看似一切都是美好的。大夫人的不喜欢,大姐的不喜欢,除了老夫人和养父以外,所有人都会给她们脸色瞧。时间久了,养父不喜欢对她娘亲也厌倦了。当初的热情变了,对她这个养
女也是不待见。
不过他还是有时候来母亲房中,当年她还小,不懂事。看见了不该看的事情,过了好久她才渐渐从那次阴影中走出来。
不久过后,母亲怀孕了。十月怀胎,最后还是把弟弟生下来了。母亲虽然不喜欢养父,可对弟弟却是和对她一样好。母亲从来都不偏宠谁,对她和弟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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