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你若是这样施施然然的往乾清宫跑,是见不到皇上的。”白牡丹轻轻拍抚她的手背安抚她那一颗不平定的心。
“妹妹快说。”
“娘娘先飞书一封回家,让武太师莫要着急。”白牡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不会管对方死活,只是乱出了个馊主意。 “好。”如今是骑虎难下,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若是以前听到白牡丹这样的主意,就她这脾气,定会将对方骂一顿。只是如今,这可是自己智囊,她不能惹了她不高兴。可想一想,这飞书回去一封
,又能怎么样?
“妹妹,难道飞书回去之后,咱们就坐着吗?”
白牡丹摇摇头,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问:“娘娘可听过蛊毒?”
武玉儿对诗书之类的东西没兴趣,可这些倒是有兴趣。她指着那小瓷瓶问:“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娘娘要保住武太师,那还不简单。这个东西放在皇贵妃身上,等蛊毒一发,娘娘您就站出来,说您会解蛊毒,届时您救了皇贵妃的命,你与皇贵妃有恩,您在求皇上宽限几日,让您查清不就好了?之
后您再找武艺高强的人将证据偷换出来,当皇上要判他进狱时,这些证据都被换了,那武太师自然是被无罪释放了。” 武玉儿听着她分析的方法,只觉得乱乱的,可是如今只有她有办法。若是她爹没了,那么她肯定会遭罪,不是打入冷宫,就是赐死,她还不想死,不想入冷宫。虽然这办法有点悬乎,可是想想也只有
这方法了。当她犹犹豫豫的想要碰那白瓷瓶,却又被白牡丹收回去。
“娘娘是不信臣女吗?”白牡丹瞧见了她眼里的疑惑与不信任。
“不是!”她本想扑过去拿,却给对方收起来,这令她好不尴尬。她抿了抿嘴唇,想到了一个问题:“可是本宫不会解蛊啊。”
她只听过有蛊毒,可实在没学过怎么解蛊。
“臣女会,到时臣女教娘娘解蛊就行了。”白牡丹微微一笑,将那瓶蛊毒拿出来,交给武玉儿。
“好,本宫就试一试。”既然只有这个办法,那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白牡丹看着她眼里的欲望,得意起来。这傻瓜,被她利用了还不知道。这瓶里的哪里是什么蛊毒呀,这只是一瓶鹤顶红而已。若是邵海棠服下,肯定必死无疑,谁叫她跟她作对,许文朗跟她作对。跟
她作对的人,谁都活得比她痛苦才是。 暗卫最大的本事就是将自己隐藏起来,偷听别人的秘密。这厢武玉儿正下定了决心,便有人身手极快的跳出钟灵宫,往乾清宫方向跑去。“皇兄莫气。”许文默看着许文朗手中快被捏碎的茶杯,只觉得
对方的怒气已经达到了极点。
谁晓得许文朗根本就听不进去,忽然起身,将茶杯摔在地上,吩咐常贵:“给朕把那瓶妒夫人带上,摆驾容华宫。”
这就奇怪了,皇上带着“妒夫人”去的是容华宫,而不是钟灵宫。
“皇兄,你去容华宫做什么?”
“朕让海棠自己解决。”说罢匆匆的出去了。当来到容华宫,许文朗将那瓶“妒夫人”放在邵海棠桌上时,那力道下了邵海棠一跳。
“皇上这是怎么了?动那么大的怒?”
“海棠,杀了武玉儿。”他恶狠狠的开口。
“为何?”邵海棠微微一愣,可还是深呼吸一下,没有让他离开。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要害你。” “皇上不能在为臣妾出头一次吗?”邵海棠淡笑,把玩着茶杯上的茶盖,殓下眼睑。心里复杂得很。她这次才认识到了这个男人的狠,他怎么能够狠成这样?说要杀掉一个人,便要杀掉一个人?这还是
她认识的那个人吗? “她必须得死,就因为她父亲,早死晚死都得死,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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