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
金大娘不等池夏吩咐,走近前细细看了一番,点点头:“是不错。”
“那是”,老王头炫耀道,“整个牛市中就没有比我更会养牲畜的人了。”
老王头有一手养驴的好本事,可他脾气不好。尽管如此,但是很多中人还是会找他合作。
池夏不懂,但她相信赵巧嘴和金大娘。刚想说都可以的时候,就见到金大娘惊喜的走向另一边。随着对方移动的方向一看,她的心里立马变了主意。
那里摔着一头栗色毛发的骡子。在她小的时候,家里就有这样一头骡子。那时年纪还小,她一直以为那是大马。如今,再一次见到骡子,她心里怎能不激动。
此时,金大娘已经走到骡子跟前上下其手一番,问道:“这个卖么?”
赵巧嘴和老王头齐齐变了脸色。前者是愁的,后者高兴的不得了:“卖。你瞧上了?眼光不错。那比这驴还要好。”
老王头一副你不买就会亏的架势热情的推销着。完全不给巧嘴赵说话的机会。
这头马骡是老王头从一家过往的客商手中买的。本以为这种长的像马又像驴的牲畜很好卖,没想到没人感兴趣。他也找了好些个中人帮着卖。可惜无论他出多高的佣金,也没能把这玩意儿卖出去。
这马骡在他手里整整两个月,光是草料就花了不少的钱。好不容易碰到个感兴趣的,他当然要牢牢抓在手里。
那马骡有着栗色得毛发,背上的鬃毛却是黑色的。额头有一搓白毛,长长的耳朵,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看的池夏心都酥了。不过,这东西她也是“第一次”见,故意装作疑惑的问道:“这是啥?是马么?”
金大娘代为答道:“骡子,是马和驴杂交后所生的杂种。体型较大,像马,叫声似驴,耳长,鬃毛和尾毛则介于马和驴之间,俗称“马骡”。”
老王头诧异的拍拍手:“看不出来,这位娘子还是个行家。不知该怎么称呼?”
金大娘谦虚道:“奴姓金。”说着,来到池夏身边站定低声耳语了几句。
“怎么卖?”池夏问道。
老王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仆人,但这并不影响他做生意:“一口价,十五两。”
这价老王头可没多要。为把这个麻烦早点出手,他说的可是底价。
赵巧嘴也知道这价没有水分。但池夏是珍大娘推荐来的,她不能自砸招牌。该说的还是要说:“小夏,你再好好考虑一下。这玩意儿谁都没养过,吃的也不少。不如毛驴和牛实在。”
老王头吹胡子瞪眼的:”赵巧嘴,瞧你这话说的。谁说没人养,我不就养了。看看这毛色、蹄子、体格,就知道我养的有多好。小娘子,你别听她瞎说,这玩意儿最好侍弄了。“
池夏原就有买的打算,跟赵巧嘴谢道:“赵婶儿,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就这个吧。”骡子寿命比较长,买一头回去能用很久。
一听池夏要买,老王头儿赶忙催促巧嘴赵去立契。
尽管初见没多久,赵巧嘴知道池夏是个有主意的人。既然买卖双方均没有意见,很快两人签署了买卖协议。
老王头拿着钱,乐呵呵的。当着池夏的面给赵巧嘴兑现了之前承诺的佣金。感谢她帮着他解决了个大麻烦。
市场里的中人听说老王头的马骡卖了出去,纷纷去赵巧嘴那边打探消息。
赵巧嘴和他们客气的聊了几句就带着池夏离开:“小夏,还有什么要买的吗?”
池夏想了一下,说:“想买辆车。”
车没有问题,牛市里多的是。在赵巧嘴的推荐下,很快置办齐了。
等池夏出来的时候,贾应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这种脏啦吧唧的地儿,平时贾应是绝对不会来的。不过,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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