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来到窗下,就听到屋内女子呜呜无助的哭声,邪恶放肆的声音不堪入耳,喜姨娘心想,该不是兄弟喜富也在其内?
想了想按照事先约定,她在窗根下学了三声猫叫,召唤兄弟喜富不可恋战,速速鸣金收兵。
不多时,屋内声音渐歇,门吱呀呀开了一条缝,掠身闪出一条大汉,面目狰狞衣不遮体,一把擒住喜暖香如拎小鸡一样扯拉进寮房,叫着:“娘的,没有说的那水嫩嫩的小丫鬟们,来了个半老徐娘,兄弟们将就将就吧!”
喜暖香吓得魂飞魄散,张张嘴不容开口,就被铺天盖地的恶臭熏晕过去。
天色微透,大慈悲禅院后门停了一辆马车,封氏大夫人同管家匆匆赶到,听说展颜在禅院山门外闹出人命,封氏忧心忡忡。
车马停在山门外,封氏被丫鬟仆人们前呼后拥的迎去寺院内,疾步向后院香客寮房而去。忽然北风翻雪中传来一阵惊叫声声:“来人,来人,抓淫贼!”
封氏惊得一愕,后退了两步,脚下一滑,幸好被一旁的嬷嬷们扶住。
她同管家忽视一眼,暗念不妙,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儿,管家忙说,“夫人,莫慌,我去看看!”疾步奔了去。
众人寻声奔去香客寮房,谢流熏的小院。院内涌满了人,门窗大敞,无数人向内探头探脑地张望。哭声嚷声骂声杂沓一片,封氏心头一惊,忙拦住一名婆子问:“出了什么事儿?”
婆子们惊得面色惨白,张张口,半晌说不出一句整话。
“姑娘姨娘乞丐糟蹋了”
封氏摸不到头绪,管家已经闪身闯入房里,忽然惊得退出,脸色惨白道:“夫人,这乞丐都死了!”
乞丐奸淫良家妇女,被女子奋起反抗所杀。竟然八名魁武高大的乞丐一无所活。封氏惊得目瞪口呆,周身发颤。喜暖香哭天喊地捶胸闹喊,“天煞的,我这老脸可往哪里摆呀?”
错愕中,封氏嘶声问:“这,倒是是怎么一回事?晚晴和喜姨娘,怎么被”那几个字她羞于开口,但眼下看,喜暖香母女是生不如死了。
封氏摇头叹息,吩咐说,“还嫌看热闹的人不多?谢家的颜面要紧,怕是老夫人若是得知,就要逼你一死以全名节了。”
如惊雷轰顶,喜暖香立时不哭了。
封氏频频摇头叹气:“你母女留在庙里,也不必回府了,或许还有条活路。”
“太太太,不,不要”喜暖香上前哭求。封氏忽然惊得问众人,“大小姐和郡主,人在何处?”
禅房,雪意薄寒。
清晨天光未亮透,沈孤桐已听着鸡鸣报晓声在山谷萦绕而起身,他推门出来,忽听一阵惊慌的脚步声,丹姝跌跌撞撞的扑来:“沈先生,沈先生,救救小姐吧!小姐她”
“小姐如何了?”沈孤桐惊得问,故作糊涂,一面匆匆系上腋下棉袍的襟衽。
“小姐,小姐被一群乞丐哎,先生去看看就知了,小姐她,她被一群乞丐,生生作践了。大夫人来了,说大小姐破了身,要逼她去殉节一死,或是出家当姑子呢,沈先生快去求情呀!”
丹姝不容分说拉起沈孤桐向后院寮房冲去。
才行至寮房外,就听一阵哭号声从院里传来。
“太太开恩呀,不要呀!”
“太太,太太!”
“沈先生,快,快去呀!”丹姝紧张着,“小姐哭着要寻短见呢。”
沈孤桐不顾一切分开众人,如事先设定的局,直奔去立在庭院一脸惨白惊怒的大夫人封氏面前,撩衣跪在雪地里。
“师母,求师母饶过师妹。师恩似海,孤桐无以为报,愿意娶师妹为妻,将此事大事化小,保全师门颜面!”
封氏一惊,诧异地打量他,眉头微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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