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把她给我哄出去?这样脏的女人,免得污了我季家的门庭!”
管家看看左右,就算打算动手,席方平上前一步护住了木宛清,冷哼一声说:“舅妈好像忘记了,这季家的门庭,其实还有席家的一半,我席方平的朋友站在那里,我看谁敢哄?”
何淑言嘿嘿的笑,笑罢,对季雨浓说:“小雨,我说吧,只要是狐狸,早晚会露出尾巴的!席方平,你总归是没有忘记,这季家的地还有你的一半,你是为你爸爸鸣不平吗?”
“我爸爸早就跟着舅舅一起去了另一个世界,我只想让他安息,不打算再鸣什么不平,要鸣,也要为活人而鸣!”席方平冷笑,说:“其实,我并不想再踏进这个肮脏的地方一步,只是,有人不死心,非要过来问一句,我也只好陪着她,免得她再被人欺负!”
“那是,你是她孩子的爸爸,自然要护着她!”沈悄悄在一边煽风点火。
季雨浓的眉头皱得更紧,他仍是在切那块牛排,只是,那刀叉在他的手里,突然不再是吃食物时的闲淡从容,反倒有凛然的寒气陡生,他不像是在切牛排,更像是在剁着牛排。
木宛清一步又一步,终于艰难的走到他身旁。
“我想请你看一份视频资料,那一晚,我和方平之间,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她低低的说。
“我已经看过了。”季雨浓平淡的抬眼,“但我想,妈妈说的对,那一晚没有发生,不代表那一晚之外就没有发生,你们有很多机会可以发生很多次事。”
“我没有!”木宛清的脸瞬间涨红了,“你相信我,那个孩子,真的是你的,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是要我相信你的谎言,而不相信科学的证据?”季雨浓的目光冷冽如霜。
木宛清无助的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鉴定结果会是那个样子,可是,我发誓,那个孩子真的是你的!我跟方平之间,什么都没有!”
“不要再骗我了。”季雨浓忽然低笑,“除了钱,我其实一无所有,再没什么可以让你骗!”
“我没有骗你!雨浓,我真的没有骗你,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没有!”木宛清悲戚的叫着,反复着说着这几句话,她甚至试图去扯季雨浓的衣襟,季雨浓突然炸喝,“走开!不要碰我!你这个肮脏的满嘴谎言的女人!不许再来碰我!”
木宛清的手僵在那里,保持着一个古怪而可怜的姿势,瞠目结舌的看着季雨浓,他说什么?他说她是肮脏的?
席方平冲过来拉木宛清走。
“我早就说过,你跟这个王八蛋说这些,永远没有用,你总是不相信,非要跑到这里来,再让这些人凌辱一顿,你还真是个傻丫头!不要再理他了,跟我走!”
席方平实在是气坏了,他最见不得木宛清这样季曲求全的模样,每次见到她这样,总是要心头火起,恨不得狂扁那个让她受气的人一顿。
“我不走!”木宛清也上了倔劲,“我是清白的,我不能凭白无故的被人泼了污水!就算我要走,我要把事情弄清了再走!”
她倏地转过身来,死死的盯住何淑言,“何总,你敢说,那个所谓的鉴定,你没有动过手脚吗?”
何淑言作惊愕状,“我动手脚?你这说得也太可笑了吧?我天天盼着望着抱孙子,我难不成还希望你生出个野种吗?是你自己不知羞耻,白纸黑字在那儿,你还是要一再否认,木宛清,你到底想做什么?”
木宛清冷笑,“好!既然你说你没有动手脚,那么,你敢不敢,再让季雨浓跟宝宝做一次鉴定,这一次鉴定,我们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全程陪同,我还会再找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帮我们作证,血液样本也要送到一个陌生的检验机构,而不是在这个城市里,何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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