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搞错了真相。
“你居然这样看我!”何淑言踉跄转身,“你怎么可以这么想?”
木宛清冷眼看她远走。
夜间风雨声嘈杂,木宛清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惊醒。
这么晚了,会是谁?
她的心里隐约有些害怕,揉了眼,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外面的人几乎是在踹门,还夹杂着怒吼声,“木宛清,木宛清,你开门!开门!”
是季雨浓的声音。
她连忙打开门,季雨浓浑身湿淋淋的站在外面,见门一开,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
“木宛清,你今天跟我妈说什么了?”他恶狠狠的问她。
木宛清被他掐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只是捂着自己的肚子,季雨浓这才仓促放手,将她轻放在地上,话语却依然咄咄逼人,“你今天到底跟妈妈说什么了?”
木宛清的脑子里转若飞轮,她避而不答,只沉静的问:“出什么事了?”
“我妈跳江了。”季雨浓痛不欲生,“我真是一个好儿子,也娶了一个好媳妇,居然逼得自己家的老妈去跳江!”
“跳江?”木宛清彻底懵掉,何淑言好好的,为什么要去跳江?
她的大脑一下子像是被泥糊住,季雨浓这边早又开始疯狂的叫开了,“我说你为什么老是不肯留在妈妈身边,也坚决不肯喝妈妈做的汤,原来,你是怀疑她会下药毒你,木宛清,你脑子有病吧?你是不是有幻想狂?需不需去看精神科?我妈怎么可能去毒你!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是她的孙子呀!你到底怎么想的呀!”
季雨浓一个劲的晃着她的头,晃得她要吐出来,面色如土,他才不得已放手,看他那咬牙切齿的情形,自己要是没怀着孩子,只怕他会暴打她一顿。
“你现在就收拾东西,搬回家去住,我还要你,跪在妈面前,给她倒道歉!”季雨浓说完开始乱乱的收着东西,衣服鞋子什么的都捅到一只箱子里,然后,直接把穿着睡衣的木宛清连箱子一起,塞进了车子里。
木宛清初时慌乱,很快又平静下来。
跳江?她心里暗暗冷笑,何老夫人还真是能做得出来!看来,为了挑拨自己跟她儿子的关系,她真的已经到了不顾自身安危的地步了!
可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让她这么恨自己,这么容不得自己,连自己肚子里有着季雨浓一半血液的孩子都容不下?
她不再觉得害怕,反而好奇至极。
窗外细雨潇潇,是春夏之交的雨,其实很是清爽,只是,落在木宛清的眼前,只觉得似一根根银针,在眼前森冷的扎下来。
何淑言正躺在床上,身边围了一大群佣人,包括席方平。
木宛清被季雨浓提溜出来,然后,强硬的按压她的双肩,让她跪下。
她不肯,他便咬着牙使劲,席方平在一边看得揪心,这时,只听何淑言微弱的声音响起,“小雨,你在干什么?”
“妈,我让她跪下,给您陪罪!”
“胡闹!”何淑言声音虽然病弱,口气却依然强硬,毫不留情的训斥自已的儿子,“她有着身孕,怎么可以乱跪?万一伤到胎儿怎么办?”
“妈,可是她”季雨浓又瞪了木宛清一眼。
木宛清垂眉敛目,面色平静,沉默不语。
“她怎么了?”何淑言依旧为木宛清说话,“是妈一时失神,跌入江中,关她什么事?”
“妈!你还这样说,连岸上的渔人,都看得出,您是想不开要跳江”
“住口!”何淑言再次低吼,“好了,都回去歇着了,我也累了,想好好睡一觉!”
她说完闭上眼睛,季雨浓还想说什么,也只得闭了嘴,席方平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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