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上官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是你们想的那般脆弱,喝口酒醒醒神,若丧着脸人就能回来,便无其他人的事情了。”
将酒放至桌上的白君墨说道,句句戳中二人的要害,对于上官靖他有着十足的信心等人归来。
朱雀族的血脉要是用到别人身上,最多只是简单的增进修为与疗伤,但要是用到本人身上,其治疗的功效不容小觑,比外用的血强上好几倍。
此差异他是深深的有所体会,若非他的底子强些,就要被上官靖给比了下去。
闻言,了解白君墨的月灼芯一言知其中意味,多有认同的暗点了下头,随后出言劝说昭雪道:“小雪,君墨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我们要乐观点,兴许上官兄就因此回来了。”
“对!上官一定会平安回来的。”略带肯定之意的昭雪回道,其实经过先前白君墨的提醒,她就有所明白。
加上月灼芯的一番分析后,调整下了心态的昭雪仍然苦闷着脸,双眸却盯上了桌上的酒坛。
从未放过昭雪脸上一丝变化的月灼芯,一眼就看了出来,松开搂住昭雪的手,移步到白君墨跟前,拿过桌上的酒坛。
“芯儿,不准多喝!”就在月灼芯拿完酒时,白君墨突然开口叮嘱道,虽字眼生硬,但声音却是极轻,满满的溺爱。
“君墨就放心吧,不会的。”露出一抹笑容的月灼芯回道。
固然她酒瘾犯的贪杯,可今晚她并不是主角,先前从昭雪眼中就看出,不醉不归之人是她。
话落,月灼芯就将酒提了回去,将酒坛封口揭开的递给昭雪,而昭雪也是十分爽快的接了过去。
还不待月灼芯说些什么的便一口闷了起来,见状,月灼芯也紧随其后,但只是简单喝了几口,没有昭雪那般猛烈。
“咳咳咳咳”兴许是昭雪喝得急了些的被酒给呛到了,一连咳了好几声,惹得月灼芯停下手中动作,轻拍着昭雪的后背。
“姐姐,此酒如何?”止住咳嗽声的昭雪突然问道,面对如此出奇的问题,让月灼芯有些措手不及,随后反应过来的细细回味着酒的味道。
“不错,这酒很烈且香醇,很适合现在的我们。”思索片刻的月灼芯,喝上一口酒的认真回道。
“那那上官一定会喜欢的,不知姐姐这酒可还有?”垂眸的昭雪弱弱的应声,手在酒坛上来回抚摸,突然黯然神伤起来。
恍然大悟的月灼芯,终于明白昭雪为何要问酒是否好喝,原来是想留一坛等着归来的上官靖。
顷刻,看向白君墨的月灼芯正要开口询问,就被人儿给抢先一步说道:“要多少坛都无妨。”
一听有如此多酒的月灼芯瞬间来了兴致,水汪汪的大眼睛使坏的打着转,似是在打定什么主意。
而将一切都尽收眼底的白君墨赫然一笑,绵绵不断的情意落在月灼芯周身,弥漫开来。
本还在打定主意的月灼芯,深深的被白君墨那一笑给拐跑了,一时间竟忘记刚才所想何事。
只好呆滞的怔住,因愣神的手中酒坛差点滑落,好在最后月灼芯反应快,否则便浪费了一坛美酒。
此举,令月灼芯不敢再注视白君墨的暗暗收回目光,拿起手中的酒坛轻碰了下昭雪的酒坛,从而发出一抹清脆的声音。
“放心,上官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是你们想的那般脆弱,喝口酒醒醒神,若丧着脸人就能回来,便无其他人的事情了。”
将酒放至桌上的白君墨说道,句句戳中二人的要害,对于上官靖他有着十足的信心等人归来。
朱雀族的血脉要是用到别人身上,最多只是简单的增进修为与疗伤,但要是用到本人身上,其治疗的功效不容小觑,比外用的血强上好几倍。
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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