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箱上百本账册,就算他们有十几个人一同开始查账,也要看上好几天才能看完,而这还只是一年的
想到还有二十多年的账要查,东陵子洛头大,愤愤地将旧账本往箱子里一丢,溅起一层灰,把自己呛了半死。
习惯性地伸手去端茶杯,却发现一杯茶也没有,洛王愤怒,让户部的人把那两个侍郎宣来。
东陵子洛没有拿茶的事发作,而是让两位侍郎把今年的账拿出来,他直接查今年的账。
“洛王殿下,不可。户部的银钱乃是一年累积一年,你光看一年又怎知户部有多少银子,又怎么能能查出户部少没少银子。”户部侍郎很好心的劝道。
东陵子洛一听有道理:“不查一年,那就查近五年的,这陈年旧账就算了。”
这一次户部侍郎没有再说什么,只说让洛王殿下等一等,他们这几天连夜加班,把这五年的账整理出来,东陵子洛一听,立马走人说明天再来。
第二天早朝,东陵子洛就上奏说户部曹尚书目无法纪,皇上让曹尚书自辩,结果却发现曹尚书根本没有来上早朝,一问原来是病了。
好嘛,洛王昨天去户部,今天户部尚书就病了,这病还真是来得巧了,可户部尚书年纪也不小了,病也是正常的,皇上不想落一个苛待先皇重臣的名声,只好暂时按压下来。
更何况,没有曹尚书挡在前面,东陵子洛他们要查账也会方便一些。
虽说曹尚书乖觉地不出现在记户部让东陵子洛很满意,可一拳打在棉花里的感觉还是让东陵子洛郁闷的紧。
一下朝,东陵子洛就带着重从各部调来的人,还有他从各府请来的账房去户部,绝不给户部喘息的机会。
这一次,他带了专业人士来,就不信查不出户部的问题,扳不倒九皇叔。
本以为户部的人会因为曹尚书不在,而找理由阻拦查账,不想今天一行依旧很顺利,账册早早就摆放好了。
户部之配合,让东陵子洛颇有几分不安,不过想到皇命在身,户部不敢不配合,这股不安就压了下去,坐在首位冷冷地审势户部官员。
两位侍郎挂着重重的黑眼圈,强打起精神,指着地上八大箱账册:“洛王殿下,这是景丰二十年一到六月账册,请洛王查看。”
半年八大箱,一个晚上就整理好,曹尚书为了折腾东陵子洛也是费了心血的。
“这么多?”东陵子洛的眼睛再次瞪直。
好家伙,这次半年就八大箱,故意玩他是吧。
“回洛王的话,户部经手的银钱多了,账册也就多了。”户部侍郎微微低头,掩去眼中的不屑。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皇子,带着一批账房就想查出户部账册上的问题,真是好笑了,难道这些人不知道,他们户部的官吏都是做账的好手嘛,想要从账册上查问题,好
就看那后果,洛王殿下你受不受得起。
户部的账册是很多,但如果曹尚书真要配合的话,只需要把总账拿出来就行,完全没有必要把这些原始凭证与分账一一搬出来。
曹尚书这是摆明了要折腾东陵子洛,东陵子洛查了两天后也明白了,可明白归明白,东陵子洛还是让人细细看这些详细的账册。
户部的账做得太漂亮了,只看总账,他根本查不出猫腻,只有从这些细账上,才能追查到每笔银钱的去向,才能查出户部的问题。
要知道,户部可不担担只是九皇叔那件事,东陵子洛就不信,户部这几年没有问题,那么一大笔银子调出,肯定不是短时间的事,曹尚书应该早做了准备,每一年弄一点银子,积少成多
东陵子洛带着人,很在耐心地在户部查账,还别说,真让他查出好几笔银钱去向不明,或去向过高,或者账上有记却没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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