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高兴到喊出声,连忙点头,脸都红了:“当然可以!”
她吟吟的笑着:“这暖气是不是有点热?你把外套脱了吧,虽然我们才认识不久,但见面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惊心,这是给你的平安礼,我前段时间才去拜过佛,买了些小东西,正好可以保佑你平安。”
乔竭站在门口,眼神深邃,听着没什么不对,又走到大厅,站在窗前往下看,有几个人影站着,这才放下心来。
但他不知道,在自己转身的时候,突然冒出几个大汉把他的人给打晕拖走了。
秋梧深她们察觉到脚步声走开之后偷笑,女人嘴角的笑意很深,眼神却有些凉:“小深,我见你们的相处不太对,他是谁啊?你很顾及他。”
秋梧深叹气:“一言难尽,总之我现在被他监管哪儿都去不了,所以我想拜托你帮我逃走。”
女人想了想:“你结婚了吗?或者给家人打电话也好有个接应。”
秋梧深皱了下眉摇头:“我能离开就行。”
女人唇意加深:“好,我帮你,但是你要先写一个字条再走。”
秋梧深点点头,应该是她要解释或者其他办法给瞒过去吧。
“写什么?”
“我被绑架了,快来救我。”
秋梧深心想是要伪装成绑架?
但还是写了并签了字。
女人郑重其事道:“为了露馅,我需要你一点血。”
说着从抽屉拿了针,秋梧深在手指上戳了一下,血流出来,纸上,地上,被子上都有一些。
“差不多了。”女人掀开窗帘,把窗户打开,故意大声说:“开下窗户呼吸新鲜空气,等会儿我也跟着去你那个别墅看看吧。”
“好啊,只是都烧得差不多了,早认识你该多好。”
她是真心的发自内心的感慨,可惜了......
女人让她先顺着楼梯爬下去,在秋梧深背后,眼神格外的冷漠和阴毒。
等到秋梧深刚刚踩到最后一个阶梯的时候,女人笑容温柔:“小深,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秋梧深下意识的停下抬头,女人妩媚一笑,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
秋梧深疑惑。
对方无声启唇,秋梧深面色一变,可脖子一疼,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晕了过去。
昏迷前的脑海划过两个字。
“单若。”
“夫人,怎么处置。”
“带到地下水库,把这封信,送给郴顾。”单若面色冰冷,所有事情都按照她安排的计划进行。
很冷,浑身都冷,而且很湿,就好像是浸泡在水里,衣服都黏在身上很不舒服,泡的太久很痒,秋梧深在各种滋味中睁开了眼。
她先是皱了下眉,眼睛眯着,半晌才缓缓清醒,看到自己的状况,很冷静平淡,没有大吵大闹惊恐害怕,只是勾起了自嘲的笑。
“你不惊讶?”
女人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秋梧深抬头:“我是有些失望,甚至是难过,我以为交到了一个好朋友,没想到我还是太愚蠢了,单若,这三次,你都是故意安排接近我,让我信任你,你很聪明,我秋梧深输了,有什么理由去斥责你骗了我。”
单若笑声有些尖锐:“难怪郴顾会喜欢你,你真的很理智,不会随意把错误归咎在别人身上,刚出狼穴又入虎口,唉,我要不是单若,只是你刚认识的朋友,还真会为你感叹悲催。”
郴顾开车,打开空调,问:“你就从来没想过去查?”
秋梧深轻轻摇头:“他们于我而言,一个叫‘爸’,一个叫‘妈’,仅此而已。”没有任何的感情,或许有过,也被冷漠无视消磨的一干二净了,眼里寒光飞逝:“爷爷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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