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且当其看到少倧藏匿在角落后,竟直接惊讶的出声道:“哎呀,客官,您怎么在这儿呀?您这是怎么了?”
就在酒馆掌柜出声的与此同时,站在小酒身前的斗笠男子瞬间消失不见了,空荡荡的莲池旁只剩下了略显惊慌的小酒,紧接着,小酒只身一人朝着酒馆掌柜这边走来了。
少倧见状,暗叫不好,连忙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甚至刻意的将一些酒洒在自己的身上,装出了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没等小酒走近,少倧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对着那酒馆掌柜指手画脚道:“哎呀!你你们这酒馆也太差劲了!怎么怎么连个茅房也没有呀?老子想出来上上个茅房,怎么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
酒馆掌柜听闻后,顿时慌忙道:“哎呀,客官,您这是喝醉了吧?茅茅房不在这边!”
说时迟,那时快,小酒这时刚好赶来了,自然看到了慌乱的酒馆掌柜,以及此时醉醺醺的少倧。
没等小酒出声相询,酒馆掌柜率先出声道:“哎呀,这位客官呀,你该劝劝你的这位朋友呀!我说这酒太烈,入不了他的金口,他却非要痛饮,你看这就醉倒了,这这可怪不着我呀!”
小酒面带疑惑,先是打量了一番酒馆掌柜,挥手示意酒馆掌柜离开,待酒馆掌柜离开后,小酒又紧皱着眉头看向了少倧,却是迟迟没有靠前,也不出声,仿佛像是在看待一个陌生人一样。
然而此时的少倧内心却是错综复杂的,经过这一番偷听的结果,少倧可以肯定的是,小酒,也就是林酒挽,其实则是北宁州渐度阁修真门派里的修真弟子,而刚刚那位头戴斗笠的男子,是名为林清玄,是林酒挽的兄长,再从其间的交谈来看,兄妹两人在渐度阁的地位应该不低。
只是少倧很好奇,也很惊讶,实在是没有想到这拥有着倾国之貌,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的小酒,竟然是阴玄山上的一个卧底,然而其却能从容的扮演好自身的角色,外人看来简直是没有任何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可寻,若不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少倧实在不敢去想,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实属出乎意料。
当下扮醉的少倧自然注意到了小酒那似乎想要将人看穿的眼神,于是少倧决定不能说出自己的所见所闻,毕竟这关乎着对方的生死,其次也牵连着自己的生死,试想,若是当下便捅破了小酒的身份,搞不好自己根本都到不了江游丝那边,就会在这酒馆里殒命,且不说小酒的能力如何,但就自己的能力而言,站在任何一名修真者身前,自己仿佛都像是一只随手可被捏死的蚂蚁。
“啊茅房?茅房在哪里啊?掌柜的,你你在哪?”不能再僵持了,少倧连忙装出一副寻不见路的样子,四下里胡乱抚摸,同时还不忘朝着自己的口中灌酒。
然而小酒还是无动于衷,仿佛她早已认定了少倧看到了一切,当下似乎像是在看一场以少倧为主角的戏码。
少倧坚定了内心,绝不会轻易的妥协,于是少倧想要来个狠招,于是在摇摇晃晃的身子的驱动下,少倧猛然一下扑倒了在了小酒的脚边,整个身子都摔向了地面,“啪”的一声震响,也彻底把小酒从疑惑中给拉了出来。
“啊?少少白头,你干嘛啊?”小酒终于出声了,其先前紧皱的眉头此时松懈了不少。
少倧连忙伸手挽住了小酒的双腿,酒意迷离的出声道:“茅茅房在哪里呀?你你跑哪里去了?我等你那么那么久!”
小酒“噗嗤”的笑出了声,继而蹲下了身,看着满脸红扑扑的少倧,打趣道:“我说少白头呀!本姑娘只是去方便了一下,你怎么就喝成这个鬼样子了?”
少倧假装迷迷糊糊的回声道:“什什么鬼样子?我我要上茅房!”
“去你的!”小酒说着话站起了身,继而对着酒馆前厅大喊道:“掌柜的!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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