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语告诉她,那人是南朝国的离王,年少成名,被誉为当世之战神,且与东紫摄政王并列为双杰,却于十几日前战死疆场,与她甚有渊源,是个如嫡仙般的人物,也是她至为佩服之人。
“十几日前?”畔之沉吟着,与她临盆之夜相差无几,那她叫的是他?她的突然心悸,是因为他的离逝?
“他是不是很喜欢着白衣?”畔之问。
“是,师白衣如雪,踏若无痕,他是这个世上穿白衣最好看的男人。”风语淡声道,眼神却落在了一旁小夜的身上,如此夸赞之下,也未见他有丝毫动容,只是偶尔抬头之时,眼底波光流转,暗光拂动。
“是么”畔之叹息一声,面色苍白而平静,手指却止不住颤抖起来,那种熟悉的心悸又突然而至,她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眼底却一片苍凉,怔怔的落下泪来,风语见此,忍不住心疼,忙上前扶着她问::“你怎么了?”
畔之嘴角露出苍白而又空洞的笑意,手拂过那从脸颊处划过的泪珠,微怔道:“我哭了?为什么会哭呢?可是心好痛。”
风语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见那个小夜开口:“他并不后悔死在战场上。”
畔之抬头看他,那声音嘶哑难听,像是拉紧的弦,风语没料到他会开口说话,闭嘴沉默下来,却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青城不在,楼浮沉也不在,正是极好的时机,畔之美人虽失了忆,却对夏景容的死讯如此动容,可见她并未彻底忘记!
“他并不后悔死在战场之上,只是他终究遗憾,到了最后,终失所爱。”
那最后几个字,就像重重的砸在她的心间上,‘终失所爱’!为何会觉得如此荒凉?她怔怔的看着他,眼角还有泪,那双眼,如此熟悉,似乎在几度梦回之中曾看过,她突然倾身向前,死死的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走近些。”
小夜依言靠近床榻边,畔之不顾男女之防,伸手覆在他的眼角边,似要看进他的心坎去,他的面目只能用清秀来形容,身子也有些瘦弱,左眉骨之处有一划痕,皮肤透着些许点黑,只是他面容再如何平凡,那双眼却如此的震慑人心。
“我们是不是曾见过?”她问,眼底浮现迷乱癫狂之色,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这么纠缠一人,非要问出个答案来,小夜静静的看着她,那一抹温柔与疼惜再也掩饰不住,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而这时却听见一清冷之声道: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青城满脸冰冷,手已按在了刀柄之上,他并未立即动手,杀意却肆虐,他看小夜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死人!
畔之立即收回了她的手,却依旧掩饰不了她面上的狼狈,她刚才的举动算是越矩了,有些不敢看青城,小夜后退了几步,恢复了他平常冷漠不惊的模样,风语则打着圆场道:“三个人还能干什么,师兄你的醋劲还真大。”
她叫他师兄,极具讽刺意味,她在提醒着他,夏景容才是她的师兄,青城冷冷的盯着小夜看了几眼,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与夏景容更无丝毫想象之处,也并未敷着假面,为何刚刚畔之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风语,你先下去。”他直接下了逐客令,表露出他专横冷漠的一面来,风语不置可否,今个已有极大收获了,便也没再纠缠,与小夜一起出去了,畔之因之前情绪激动了些,眼还有些红,小包子睡在里侧,似睡的安分的很,完全不受旁人的干扰。
青城走近前来,侧身坐在那软塌之上,畔之有些不安,都没敢抬头看他,她刚刚是失态了,像是被什么蛊惑了,失了心魄,这是不应该的,如果青城真是她夫君,她就不该对任何人有其他心思。
他突然倾身上前拥住了她,如此的患得患失,力道重让她透不过气来,畔之怔住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尝试的推了推他,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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