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两,什么信物。我没见过。”
赵捕头感觉她的语气有些慌张,便起了疑心,转到屏风后面,看她眼神慌乱,又问了一遍:“真没见过?”
小翠有些慌,目光更是闪烁,紧紧的拽着手里的浴巾:“没。没有。”
赵捕头一笑:“别紧张,不是说见过那信物就是劫匪,我们只是找找线索而已。提拱线索帮助官府尽快破案,定会得到官府嘉奖,如若不配合,被我们搜出来那就说不清了。”说完便起身,“你再好好想想,你刚刚肯定是刚醒过来,没记清楚。”
小翠听到这句话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这个利害关系她还是分得清的,那令牌就在她的首饰盒里,如果他搜一定会搜出来。还不如主动说明:“我再想想。”
赵捕头一笑,她的脑子永远不如她的身体吸引人。
“唉呀!我好像有点儿印象,昨个儿有个客人好像赏了我一块金牌,好像跟捕头大哥说的那个有些像。不知道是不是?”说着然后讪笑着,“您也知道我客人多,昨个又喝了酒,一时没记起来。”
“是吗?那拿给本捕头看看。”
小翠忙从水里起身,把浴巾裹在身上,走到梳妆台前,从首饰盒里拿出那块令牌递给赵捕头。赵捕头接过令牌一看,顿时一惊。瞬间出了小翠的房间大喊了一声:“把所有人统统抓起来。”
这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惊慌失措,老鸨忙上前:“怎么了?倒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捕头懒得理会其它人,骑着马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县衙,县令老爷正和夏过说着话。赵捕头忙上前把县令拉到一旁在其耳旁说了几句话:“大人,大事不妙。你看这个。”赵捕头将太子令牌递给县令老爷。
县令老爷接过来一看,顿时一惊。侧过头看着夏过,看年纪真的与太子差不多。而再看草儿,阴柔得厉害莫不是宫里的太监?
“这如何是好?”一时间县令老爷满脸都是焦急的愁云。他如果真是太子那可怎么办?太子居然在他的地界上被劫,别说他的乌纱不保,就连小命也未必保得住。
“大人,他如果真是太子,那为什么要用吏部尚书的名贴?要不大人先去试探他一番。看他是不是太子?”赵捕头忙献计。
县令大人不禁皱眉:“我说你蠢不蠢啦!不用柳华青的名帖难道用太子本人的。太子是微服出巡肯定不能大张旗鼓。再说了柳华青是皇上最信任的人,又是吏部尚书,哪个官员敢不给面子?那可直接跟自己的前途相关。”
“大人说的是。可是下官记得他来报官的时候下过跪啊!要是太子肯定不会给人下跪的。”赵捕头忙提醒。
县令大人忧然大悟:“是呀!太子怎么可能给我们下跪呢?还是去试探一下。你先退下。”
“是!”赵捕头忙退下了。
县令大人收起太子令牌朝夏过走去。夏过见县令大人走过来便问:“大人,刚见赵捕头回来,可有收获?”
县令大人微微颌首一笑:“他倒是找到些线索,可是牵连甚广,怕是要得些时日。”
夏过刚刚听到他们窃窃私语,就猜到一定有收获,没想到这县令大人找了一个这样的托词。如若他们去搜不可能搜不到那个信物:“大人这么说就是搜到了信物,但是想抓住那伙贼还需时日对吗?”
“是!是找到个信物。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公子的那一块。公子可否把那信物描述得更清楚一些。比喻那信物上可有纹饰,可有文字?”县令问这句话时,便注意观察夏过的表情。
夏过一愣,武昭只告诉她那些,她怎么知道上面有什么?看来县令大人找的那块有些特别,所以不敢冒冒然拿出来。他又忆起武昭说那块信物时,只说对他很重要,那是身份的象征。他说五千两银票找不回来也没关系只要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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