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气氛原本一直很好,可我没想到沈瑜去帮我拿外套的时候,会把那把吉它也拿下来。
我很多年没碰过吉它了,因为吉它这个东西很容易唤醒我对南溪的愧疚和自责。
我发火不是怪她碰了那把吉它,更多的是怪我自己。
直到她小心翼翼地跟我道歉,我才惊觉,我是否是吓着她了?
当晚抱着她入睡,我能感觉得到,她很紧张。
软玉温香在怀,我确实有了男人该有的反应,但我克制住了。
虽然已经要过她一次,虽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但这种事情我还是希望能你情我愿。
不过我真觉得我会有克制不住的那一天。
杜忻在卓凡的酒吧里唱歌有一段日子了,她跟其他的歌手不同,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脱俗气质。这一点倒是跟南溪很像,只是她比南溪多了几分清冷和从容。
她会唱我们当年的歌,这大概也是我和卓凡一直比较照顾她的原因吧。现在的年轻人,还记得荆棘鸟的已经不多了,会唱的更是少之又少。
我很久没有干过架了,那似乎是二十出头的年龄才会干的事情。(揍何旭不算干架)
可那天我抡起酒瓶子直接砸在了那人头上的时候,我觉得真痛快。
因为他不仅调戏杜忻,还言语侮辱南溪,嘴巴实在太臭。
哪怕南溪已经去世多年,我也不会允许任何人侮辱她。
就算我打这一架弥补不了什么,并不能让她活过来,我也不允许,绝不允许。
沈瑜朝我扑过来的时候,我便知道了危险的存在,一把把她拽一前面。
好在那个酒瓶子终是砸在了我的头上,没有伤着她。我很庆幸,也很欣慰,同时也有些感动,我知道在刚才她扑过来的那一刻,她是没有时间考虑的。
所以是否说明,她的心里已经有我了?
我想我当时一定笑得像个傻逼。
没想到的是,那场架还带来了意外收获。
当时在警局,所有参与打架的人都作了身份登记,赵雷引起了警方的关注。对他的监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那天晚上,卓凡提起八年前。
是,我不否认,打那一架是因为南溪,他们都认为我是因为南溪才接近沈瑜。然而我与沈瑜的真正渊源是除了我自己以外,任何人都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与卓凡的对话她听到了多少,但我察觉到了她的心神不宁。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毕竟过去的很多事情我都没办法明明白白地告诉她。
女人都需要一份安全感,我懂。当初南溪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大概就是缺乏那份安全感吧?
我用一个吻抚平她的不安,我告诉她,自有了她以后,我觉得家像家了,我喜欢看她在厨房忙碌的样子,我说我是真想好好跟她过一辈子。
我不能告诉她,她是我很多年前的梦,但我希望她能从我的话里读到我的感情。
当天晚上,我借着手受伤之名,引诱她帮我擦身体。
咳咳,我承认我目的不纯。
当时我觉得我俩干柴烈火,都有了感觉,已经如箭在弦,蓄势待发。结果爷爷一个电话打断了一切,把我们连夜骗到了青平。
知道被爷爷给骗了以后,我当时真的是郁闷。
直到当天晚上,在我的主动和半引诱下,才终于完成了昨天夜里被打断没来得及完成的事。
她在床上实在很青涩,又很紧张。其实我特么也紧张,想要她是一种男人的本能,可我怕在她面前表面得不够好,也怕她会强烈地拒绝我。
好在她慢慢地适应了我,从紧张到接受,从接受到享受。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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