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话说?”
“学生实未曾殴打杜大锤,杜大锤乃自己用石块击打头部,还望大令明察!”
宋知县又问道:“你说是杜大锤自己用石块打得自己头部,可有证据?”
“呃……这个……学生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是身高体壮的杜大锤的对手,如何能把他殴打着昏迷不醒!”要是当时仵作秉公的话,应该能验出杜大锤的伤是如何造成的,可是侯三却是郑县尉的人,自然不会说对自己有利的话。如今,杜大锤的伤口估计早长好了,人家都咬死了是自己打得,还有人证,自己也毫无办法啊。
宋知县听了钟浩无力的辩白,却抚须沉吟道:“嗯……似乎有些道理!”
钟浩听了宋知县的话,眼睛一亮,这是要保自己的节奏啊!
宋知县沉吟片刻,又问那做认证的干瘦货郎顾六合道:“顾六合,我且问你,你当真看到钟浩打伤杜大锤了?本官告诉你,作伪证可是要坐牢的,你可小心回话!”
顾六合微一迟疑,随即咬牙道:“小人看清了,确实是这钟浩打得!”
宋知县又看向仵作侯三,问道:“当日查验伤口时,你确定是他伤?”
侯三得了郑县尉的招呼,自然不敢违背,是以斩钉截铁的道:“小人确定!”
宋知县又问徐班头和那几个捕快道:“你们也确实看到是钟浩伤人?”
徐班头和那几个捕快看了一眼郑县尉,见他面无表情的,只是冷眼盯着宋知县,当下纷纷回道:“小人们看到了!”
宋知县问了一圈,见众人的回答还跟以前一样,当下抚须道:“这么多人证、物证,看来这杜大锤定然是钟浩打伤的了。”
郑县尉这时拱手道:“大令,既然证据确凿,那是否可以判案了啊?”
宋知县沉吟道:“嗯,似乎还缺了点什么,对了,这案子还应该问问杜大锤吧?”
郑县尉哂笑道:“大令忘了?刚才杜韦氏不是已经说了嘛,杜大锤昏迷不醒,已经被她公公带着去外地寻访名医诊治去了!”
今天州衙驳回了郑县尉的审判文书,将案子发回重审。郑县尉主审的被驳回,自然不能再由他审理,宋知县也就当仁不让的接过此案。
因为这并非人命案子或者牵连甚广的案子,一般这种案子,在县衙二堂审理便可,但宋知县以此案影响甚大为由,坚持要在大堂审理,还允许百姓旁观。这个案子是郑县尉办的,却被州衙驳回重审,已是对他的威望极大的打击。宋知县坚持在大堂重审,还允许百姓旁观,就算最后审出的结果和郑县尉审理的一样,也是对郑县尉很大程度的打脸。所以,今日郑县尉因着此事,对宋知县连往日表面上的尊敬都没有了。
宋知县听了郑县尉的话,却意味深长的一笑,道:“哦,杜大锤依旧昏迷不醒?本官今天怎么听人说,他早已醒了!来人,带杜大锤!”
片刻之后,两个衙役带着杜大锤来到县衙大堂。
“嗡”堂上众人连同围观的百姓见到杜大锤上堂来,顿时议论纷纷。
这杜大锤不是昏迷不行吗?怎么又来大堂了?
宋知县扫视了一眼郑县尉,见郑县尉脸色铁青,不禁心下有些暗爽。
宋知县转头看向杜大锤,开口问道:“杜大锤,你浑家状告余庆坊的钟浩将你殴打至重伤,你可有话说?”
郑县尉冷眼看着杜大锤,杜大锤不禁有些害怕,但随即想到崔家管家的那些话,不由的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道:“小人那浑家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他是乱说的,小人的头是自己打破的!”
此话一处,堂上和外边围观的百姓顿时哄然。
宋知县抓起惊堂木威势十足的使劲一拍,众人才安静了下来。
宋知县开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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