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曼丹王储的庄园,秘密地下室。
来自ia的菲德尔带着手下将这里布置成一个简易的指挥所,他调集了一批精兵强将准备再次跟严重危害美利坚安危的隐形战士一决高下。结果现在他却只能摔桌子大骂,……。
“这些该死的绿教权贵,我现在不但抓不到人,还要被他气死了。他们为什么就这么蠢?我们是来帮忙的,可他们却在给我们捣乱。”
气息不平的菲德尔解开自己的西装,双手叉腰在一帮属下面前来回走动。他的助理在一旁欲言又止,实在没法劝什么。
菲德尔的计划是外松内紧,布置少量精兵试着诱惑对手落入陷阱。虽然办法老套,对手也未必会上当,可这到底算是个屡试不爽的套路。
可哈曼丹王储呢?那个怕死的家伙直接调来了上千军警将自己的庄园团团围住,而且还是大张旗鼓,极具威慑的架势。他简直就是在大声告诉躲藏在黑暗中的对手千万别来,来了就是自投罗网。
这一切让菲德尔的图谋全部落空。
等着看自己上司气息稍稍平静,菲德尔的助理方才小心的上前通报道:“长官,我们已经开始对最近一段时间在阿联酋出入境的所有人员进行调查,并且加强了边境安检。”
“这根本没用。我们连真正的对手究竟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这办法甚至都没办法追踪那个俄国女人瓦莲娜。”菲德尔摇了摇头。
情报助理摸摸鼻子,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夹说道:“我们跟当时在医疗部的医护人员详细谈过,当时被送去的瓦莲娜确实身受重伤。
可当隐形战士抵达后,她很快就苏醒过来,并且不靠搀扶和器械就能自己行动。她可是个重伤昏迷都要被送去iu监护的人,居然几分钟之内能自己走路,这一点被现场的医生认为是医学奇迹。”
菲德尔挠挠头,很是苦恼的嗯了半声,算是表示知道了。
而情报助理继续说道:“更让我们奇怪的是,在隔天的初步调查中,有一名女记者在试图透露某种线索时突然昏迷。我们正在想办法让她清醒过来,甚至已经将她从迪拜送往医疗条件更好的特拉维夫。
可以色列的医学专家也表示这个病人的情况很奇怪,他们认为这名女记者被人为的进入了一种脑死亡的状态,哪怕清醒也很可能会失忆。目前看来这很可能是某种还不为我们所知的间谍毒剂造成的。”
最后情报助理给出了几张照片,“这是我们今天早上在庄园附近发现了一些足迹,跟我们在巴尔米拉看到的足迹是一致的。可以确定我们的对手确实来过,但并没有钻进我们设置的陷阱。”
听到最后一段话,菲德尔气得大骂一声‘该死’,“任何一个抓捕对手的机会都非常宝贵,现在却因为那些绿教废物的胆小而白白浪费一个。”
菲德尔真是要吐血,他靠在椅子上正低头琢磨接下来该怎么办?忽然属下跑来低声说道:“头,有个邮件发到了内部邮箱上,发件人点名要求跟在迪拜王储庄园的ia指挥官谈话。”
菲德尔顿时一凛,坐直了身子。他接过手下递来的平板电脑,扫了一眼所谓的邮件。邮件本身很简单,不简单是附件。这是周青峰从自己数字化头盔中截取的视频,画面是他前两天在庄园内杀雇佣兵。
画面很凌乱,时间也就十来秒,但可以看出这必然是从隐形战士的角度拍摄的。不是其本人根本拍不到。
“这家伙想联系我?”菲德尔脑子里思考了数秒,又问道:“这事通报局长了吗?”
“局里高层都知道了,布伦南局长已经授权允许你和对方接触。”手下说着还给出了授权证明。
菲德尔有点头大,这种直接跟对手接触的活历来不好干,可现在事到临头他不干也得干了。他通过邮箱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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