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就问吧。”
沈孟青看了一眼屋子里走动的佣人:“还是到书房去说。”
沈铭儒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好,到书房去说,你这样慎重其事,爸爸倒好奇了。”
于是父子俩个上楼进了书房。
沈孟青坐下来开门见山:“爸,四年前那场车祸,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那是意外。”
“你心里清楚,那不是意外。”沈孟青直直的盯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沈铭儒沉默良久才叹了一口气:“孟青,那件事已经过去那么久,就不要再追究了,有些事情弄得太清楚,反而难堪,毕竟你母亲”说到这里,他顿住了,“算了,还是不要提了吧。”
沈孟青的目光带着某种逼迫:“不是施女士做的,这些年我一直以为是她做的,但她亲口否认,不是她做的。”
“她的话你也信?”
“有时侯也是可信的。已经背了四年黑锅,她为什么突然要否认?”
“她真的否认?”
“是的,并且发了毒誓,你是了解她的,虽然为人不怎么样,但她有自己的底线,我相信她说的是真话。”
沈铭儒摸了摸下巴,面色平静:“要真是这样,我就不知道了,我和你一样,也一直以为是她做的。”
“施女士说她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让我来问你。”
沈铭儒冷笑:“无稽之谈,我怎么会知道,你母亲是属狐狸的,最善于混淆视听。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否认?只怕又在酿酿什么阴谋诡计了。你母亲那个人,你应该了解她!”
沈孟青看着父亲,半响才点点头:“对,我了解她,大概真的是在酝酿阴谋诡计。”
沈铭儒把烟斗拿出来在桌沿上敲了敲,然后放在桌上:“你回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件事?”
“是。”
“就因为你母亲叫你来问我?”
“是。”
“如果查出来是谁干的,你要怎么做?”
“还思琪一个公道。”
沈铭儒叹了口气,“孟青,你真是走火入魔了。”
“难道就让坏人逍遥法外?做错了事不应当受到相应的惩罚?”
“那件案子当时已经了结,做错事的人已经得到了惩罚。”
“你知道我指的坏人不是那个大货司机。他虽然坐了牢,但他家里人过得很好,这不是很显而易见吗?”顿了一下,沈孟青又说:“爸,你好象不希望我再翻旧案?”
“爸爸是不希望节外生枝,已经过去的事情再翻出来,只会让大家不愉快。包括那位苏小姐,她大概也不想再回忆那样可怕的事情。”
“她没你想像的那样柔弱,”沈孟青站起来:“我回去了。”
沈铭儒跟着站起来:“吃了晚饭再走。”
“不了,晚上不好飞。”沈孟青淡淡的说着,脚已经迈出了门口。
沈铭儒重新坐下,拿起桌上的烟斗,慢慢往里面塞烟丝,神情若有所思。
薜惜雨坐在客厅里喝茶,见沈孟青匆匆下楼来往外走,便问:“孟青,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啊?”
沈孟青说:“我回去了。”
薜惜雨很意外,赶紧跟上去:“怎么刚回来就走,贝儿还没见着你呢?住一晚,明天再走吧?”
“不了,我还有点事。”沈孟青说话脚不停,已经出了门口。
薜惜雨说:“哎,你等等,我刚好也要出门,送送你吧,省得司机另跑一趟。”
沈孟青顿住脚步,说:“那也行,你去哪?”
薜惜雨叫了司机备车,才说:“新做了旗袍,去试试身。”
沈孟青知道薜惜雨喜欢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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