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听话知道吗?
她就用那般可怜兮兮的模样瞧着他,他呼吸一瞬微滞,眸光动了动明明被捏了小辫子的是她,最后却要反将他一军,可他偏偏只能莫可奈何地摇摇头,他如何舍得吓她......
齐修瑾叹了口气,抬手揉揉她脑袋,“回家再说。”
瞿晴晴眨眨眼睛,不相信他就这么算了,“哎,你......”
她急得嘴巴张张合合不晓得如何再说之际,齐修瑾神稳气定地拉着安歌从她身边走过,淡淡说了句,“小朋友,没事回家先将作业写了。”
“哦。”瞿晴晴傻愣愣地点了点头,回头忽然想到自己哪里还有作业好写的?
......
安歌回头看了看还怔怔立在原地的瞿晴晴嘴巴翕动了几下,最后还是忍住了到嘴边的话头。回头就将情况和吴祁阳讲清吧,该怎么解释、怎么决定还是留给他自己的好。
默默和小嘟比告了别,调转视线瞧着自己前边高大的身形她暗暗叹了口气,哎!眼下自己这里还得费唇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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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气氛相对凝滞。安歌在沙发上正襟危坐,对面的齐先生手持着一杯白开水,另一只手里的车钥匙“嗒”的一下丢在茶几上,这声音不算大却震得她心跳无端大了几分。
他也不说话,那优雅的身姿就这么无声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眼眸半垂,抬手将杯子放到嘴边轻抿了一口,又慢悠悠将杯子放下,随后侧支着额头、眼眸微眯着瞅着她这边,缄默无声。
又吓人!
安歌默默垂了眼眸,这情况太像小时候犯了错接受尤爸沉默阵仗的情形了,若不是还有理智,她都要以为时空错乱了。
正当安歌脑子里浮想联翩之际,齐先生低沉的道了句,“说吧。”
安歌瞧了他一眼,终于打破沉默了。
其实,她上来那阵便已在心里将这事给理了一遍,也没什么不能对他讲的,“这事,其实就是祁阳哥当初拜托我陪他演的一出戏。”她像概括文章“中心思想”一样将整件事的主旨陈述了出来。
齐修瑾睫毛轻轻煽动一下,“怎么说?”
既然中心思想都说了,那内容也就没什么不能说的了,安歌与他对视一眼道:“祁阳哥平时他有兼职做家教,刚刚楼下那位小姑娘就是他做家教时的学生,不过......”
齐修瑾挑眉,心中已然有数,却还是问道:“不过?”
安歌瞄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接着道:“不过,她后来对祁阳哥有了那方面的意思......要说更细致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照那姑娘那天霸气的模样,应该是从起了心思起就没藏着;只是,祁阳哥对这点却似乎挺头疼,到底是有过那层师生关系......”
敢于向师傅表白,不仅不怯场还弄得吴祁阳焦头烂额,这点着实霸气,要不吴祁阳也不至于拉了她去“凑热闹”。
齐修瑾半敛着眸子,也不说话,悠悠摩挲着某姑娘“送”的那串砗磲珠子,有没有在听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安歌顿了顿又道:“至于为什么会扯上我?只能说这是个偶然,想必当时祁阳哥也是对那姑娘没辙了,又恰巧遇上我,才有了那么一出。嗯,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
她向来实话实说,况且,这事除了帮吴祁阳瞒住瞿晴晴,对其他人原本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自然是没有半丝隐瞒的将原委讲给对面的他。
齐修瑾倏地将手里的砗磲珠攥住,抬眸道:“生日、鞋码是怎么回事?”
呃......怎么还记着这茬?
安歌觉得吧,自己其实已经将事情的原委、始末、初衷讲得非常清楚了,关于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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