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守得住你?”
莫忧、苏芝环登时脸上变色,莫忧传声道:“此人心狠手辣,竟全不顾无辜之人性命。那阳问天武功不逊于我,此人与那阿道也厉害至极,咱们若再逗留,只怕有失陷之忧。”
苏芝环眼珠一转,也还以大笑,道:“既然如此,我兄妹二人先行告退,赤蝇,寅时之前,你派人将你与文秋香脑袋送到西湖佛隐寺的佛堂,我若见到,便解了你亲友体内毒性,如若不然,便准备灵堂收尸吧。你若想偷偷解毒,我立时便能察觉。”
盘蜒喝道:“休想走!”想要阻拦,苏芝环袖管一样,洋洋花粉横挡在前,阳问天一道逐阳掌力烧去,将花粉燃尽,那两人已跑的消失不见。
文秋香女儿叫做“双蕾”,她明白此刻处境,心头大悲,“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喊道:“爹,娘,我....宁愿死了,也不愿你二人受累。”哭泣中,拔出剑来,斩向自己咽喉。
赤蝇手指一弹,那长剑登时从中截断,他道:“谁也不许慌乱,离寅时尚有许久,大伙儿群策群力,总能想出法子来。”
文秋香瞪视盘蜒,眼神凄凉,微有怪罪之意,她自忖武功胜过这书生一筹,先前若由她出手,未必擒不住那苏芝环,但盘蜒之前道破玄机,击败灵王,正是她的恩人,她也不便指责。
只是如今她重逢绝望,心中悲苦,又如何能淡定自若,全不在意?
吉雅叹道:“幸亏吴奇叔叔未捉住那妖女,否则她豁出性命,没准中毒者立时全数丧生。咱们要设法救人,总得悄然将那两人一网打尽,可仓促之间,又如何能找到两人下落?”
文秋香闻言一惊,忙道:“事到如今,唯有大伙儿分头去找。相公,咱们将乌鸦组的人也叫来,他们轻功了得,必能帮的上忙。”
阳问天问盘蜒道:“叔叔,你能想得出法子么?”
盘蜒摇头道:“此事艰难,我也暂时束手无策,在下一击失手,致使局面恶化,无颜面对赤大侠两位。请容我就此告退,设法寻觅那两人。”
赤蝇道:“吴大哥何出此言?我....我....绝无责怪之意。”他声音虚弱无力,悔恨交加,已全无当今大侠的心气。
盘蜒长叹一声,一抱拳,匆匆走出大堂。阳问天、小默雪想要跟随他,但盘蜒行的极快,转眼已然无踪。
他离开江龙帮,微一测算,朝西行去,越走越是荒僻,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到了一低矮山林之间,湖畔有几户渔夫人家,其中一家仍亮着橙色灯火。
来到屋旁,只听屋内传来莫忧与苏芝环的声音,原来这两人将此地渔夫制住,暂居在此避难。
苏芝环格格娇笑,道:“痛快,痛快,看那赤蝇、文秋香痛心疾首、摇尾乞怜的模样,可当真解恨至极。”
莫忧黯然道:“妹妹,你....你又何苦如此?即便杀了赤蝇、文秋香,咱们必受天下好汉群起围攻,从此再无安生之处。那赤蝇当年...手下留情,对咱们委实不差。”
苏芝环怒道:“你可是糊涂了?我是何等样人?当年在忽必烈身边做宠妃,吃的喝的,穿的用的,皆是世间第一等富贵之物,杀个把下人,更是家常便饭,谁敢多管?偏偏这赤蝇将我迫得颠沛流离,只能躲在深山老林,做个破破烂烂、穷困潦倒的女野人!这等死仇,我非报不可!”
莫忧道:“我俩虽住荒僻之处,可一应器具,皆极贵重讲究,乃是我携带金银所购,你难道仍不知足么?”
苏芝环想了想,道:“莫忧姐姐,我知道你对我不差,但我这人儿,天生要过尊贵威风的日子,不能不受人敬仰崇拜,我整天只对你一人,你纵然爱护我,照看我,我焉能于此满意?”
莫忧出神不语。
苏芝环又喜滋滋的说道:“今次纵然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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