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暴喝,张开双臂,露出一口尖牙,又朝天心扑去。
天心困惑道:“为何点他穴道总是无用?”双手如风,攻向两侧,喀喀几声,将莲易公子肩骨至手腕尽数折断。莲易公子口吐白沫,终于倒地不起。
一众老臣看得心惊肉跳,又陆续劝道:“侯爷,你怎地这般狠心?”
天心叹道:“我只求能保他性命,其余则顾不上了.....”谁知一看莲易公子脸色,不禁叫苦不迭,原来莲易公子肌肤发青,已然死去。
莲桑此时转醒,见到这一幕,哭嚎一声,复又晕倒。众人大乱,大吵大闹,数个老臣戟指大骂道:“你杀了本国储君,我等定禀明皇上,要她依法处置!”
天剑派众人拔剑在手,吓退众人,天南道:“莲易公子受妖魔所害,我家公子实是迫于无奈罢了。”
盘蜒拨开人群,见那尸身胸口面孔渐渐消去,喊道:“那妖魔逃了,不知躲在谁身上!”天心低呼一声,朝大门望去,防有人走脱,群臣各个儿吓得噤若寒蝉,转头转脑,又互相猜疑起来。
天心不明所以,见盘蜒见多识广,判断准确,不知不觉起了依赖之心,问道:“没准....那紫莲随莲易公子一道死去,这才消失不见?”
盘蜒干净利落的在莲易公子身上一划,只见他心脏处早已腐烂,一股恶臭涌动而出。众人掩鼻躲闪,大呼倒霉。
盘蜒道:“这莲易公子早在战场上时便已阵亡,能够活动,正是这紫莲邪法所致。他看来面目如生,脸色红润,可一旦紫莲逃走,法术失效,尸体便加速腐朽。好个‘生生不息’之术。”
天心虽知此人非自己所杀,可惶恐不安,心中一片彷徨,又道:“那如今又该怎样?那紫莲....”
盘蜒走向那几个也被紫莲驱使的大臣,这几人肌肤发白,也死了不知多久。盘蜒问道:“这几人可是储君心腹么?”
一老臣忙道:“正是,这潘司马、鲁相、屈大人....都与储君走的颇近。”
盘蜒苦笑道:“这紫莲,纵然法力不足,可狡诈至此,倒让人防不胜防。他先设法将这几人害死,再埋入妖法,自身可在这几人身上来去自如。”他想了想,又问那老臣:“除这几人之外,储君宠臣还有谁?”
那老臣一拍大腿,道:“还有李将军,只是李将军身子抱恙,今日并未赴宴。”
盘蜒道:“是了,这魔头伤势太重,仅能祸害六人。他留下一人在外,其余几人来此,以免惹人猜疑。侯爷,此妖施法转移时,破绽当是不小,你出剑时太过犹豫,才让他有机可趁。”
天心听这弟子言语中满是责备之意,“嗯”了一声,笑道:“你叫甚么名儿?这般机灵,为何以往不显山露水?”
盘蜒随口编造道:“我....是红脉天池,武功低微,只是爱好读书罢了。”
天心微笑道:“读书人好,书读得多了,可比咱们一味横冲直撞的蛮干强的多啦。”说罢拉住盘蜒的手,示意赞许,神态颇为亲热。天南不动声色,但眸中寒光闪现,着实可怖。
天心夸赞盘蜒几句,又问群臣道:“李将军住在何处?咱们这就去捉他。”
旁人答道:“就住在....”盘蜒道:“莫要白费力气,魔头早已逃了,他今日耗费气力太大,正要回老巢补充元气。”
天心满心疑问,但时间紧迫,不便深究,只问道:“那老巢在哪儿?你可知咱们该如何找他?”
盘蜒一边思索,一边道:“这妖魔.....与龙木不同,龙木受残酷仪式指引,来到这世上,完好无损,魔功仍在。紫莲却....却限制极大,时不时需返回老巢,方可积蓄法力。嗯,是了,他所以假扮储君,正因那老巢就在皇宫之中。”
天南不满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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