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四处晃动,霎时有如无处不在,木杖所及,将碎石半片不剩,悉数击落。
活尸冲来,趁索酒抵挡石块,一足踢向索酒背部,索酒难以躲开,嗖地如飞箭般摔出,轰隆一声,撞入庙堂,那庙殿立柱连断,霎时倒了半边。
江苑大急,高喊道:“师兄!”却见一道人影骤然返回,瞬间木杖挥击,如云如雾,砰砰声中,打中那活尸身上各处。
活尸本已死去,故而不觉疼痛,见索酒毫无损,心中惊骇,暗道:“我那一脚足有万斤之力,打得又快又猛,正中他要害,怎地伤不了他?”被索酒一杖砸中脑袋,闷哼一声,往后就倒。
索酒挑起,手中兵器径直刺落,那活尸忽然张嘴,一口邪风吹出,这邪风乃是阎王鬼心所传邪法,若正中敌人,而敌人内力不及自己,立时攫走魂魄,当场毙命。索酒更不躲闪,加紧刺下,扑哧一声,杖尖从活尸喉咙刺入,往下一划,将他心脏一并斩断。
活尸惨叫一声,自知将死,捂住心口,艰难起身,生前悔恨涌了上来,人性复归,泪如雨下,喊道:“我好恨,我好恨。孩儿,孩儿。”
索酒走上前,扶住那活尸,尤儿大感害怕,喊道:“小哥哥,当心他....他害你。”
索酒摇摇头,在活尸耳畔说道:“谢谢老兄,令我明白过来。你那些孩儿死后,前往鬼心阎王处,必受重用,再不受苦。尔等必会团聚。”
活尸眼中渐渐恢复神采,也低声道:“谢谢!我叫....冯愚。”
索酒道:“我叫索酒。”话音未落,那尸身消散,由此解脱。
众人对索酒已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苏修阳也心想:“原来他深藏不露,武功远胜咱们....不少。”尤儿跑上前,拉住索酒手掌,叫道:“小哥哥,你当真了得,不如随我入宫,教我功夫如何?”
索酒愣了片刻,急忙盘膝坐地,内息电转,脸色忽红忽白,突然间,他“呜哇“一声,张嘴吐出一大口淤血,神情委顿,呼吸微弱。
江苑见状担忧万分,忙运功抵住索酒膻中穴,运功替他疗伤,只觉索酒体内如无底洞一般,自身真气透入经脉,当真杯水车薪,收效寥寥。
尤儿慌忙问泰慧:“他怎么了?前头还好好的呢?”
泰慧摇头道:“他一身功夫...叫人猜测不透,我也不知为何如此?莫非这庙里有甚么古怪,令他顷刻间武功大增,如今又要索他性命,充当代价么?”
正惊慌间,见一人匆匆跑来,双手按在索酒肩上,停了须臾,复又在他各处穴道间拍打,索酒脸色缓解,轻声道:“多谢....吴奇先生。”紧闭双眼,呼吸吐纳,浑然忘我。
众人见着这“书生”,想起先前怪罪此人之事,无不歉疚。索酒之前力争此人无辜,众人嫌索酒胆怯无能,分毫不信。而当下索酒显露神功,委实高深奥妙,罕见罕闻,对他由衷敬佩之余,便觉得他所言岂能有假?如此一来,这吴奇绝非可憎可恨的好色之徒了。
尤儿道:“老先生,先前错怪你啦,当真怪难为情的,你莫怪罪尤儿,好么?”
泰慧也道:“是了,老先生,我言语鲁莽,得罪了你,在这儿给你赔不是了。这索酒少侠救我等性命,还望你定要救他。”
盘蜒苦笑道:“我这人举止莽撞,看人眼神又...有些不对劲儿,怎能怪你?大伙儿尽释前嫌吧。这小兄弟对我极好,我本就非救不可。”
江苑问道:“师兄他这一身功夫又....是怎么回事?师父从未教过他这般本事啊。”
盘蜒也甚是敬畏,说道:“他的功夫由微至广,妙夺造化,我也只能稍稍猜测罢了。”
苏修阳忙道:“是,是,老先生但说无妨,大伙儿都洗耳恭听呢。”
盘蜒点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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