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要活命,便自断咱们只当此事未曾有过。”
盘蜒暗骂一声,道:“你们两个丫头好横,就因此小事,便要我终生残废?”
泰慧道:“尤儿乃当今圣上亲女,乃是圣躯神胎,岂同寻常?你这老狗如此大胆,做这等恶事,只怕非头一回,更不知有多少女孩儿因你受害!念在你几番提醒之功,我可饶你性命,却绝不容你再做坏事!”
万仙众人虽蒙这“煞气书生”救过一回,却又觉此人来历不明,未必有何好心。先前他救尤儿之事,不过转眼之间,也不曾看清她脚上焦痕,大多心中生疑。兼之此人眼神诡异,常常盯着尤儿偷瞧,众因果联系在一块儿,登时认定此人乃是举止不端、性情奸恶,令人指之辈。
庆美脾气上头,嫉恶如仇,怒道:“老先生,真料不到你是这般人物!你一路跟着咱们,到底有何图谋?”
盘蜒道:“有何图谋?我是指望着救你们呢。”
尤儿道:“放屁,放屁,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想救咱们?”
索酒见众人饱含敌意,半围着盘蜒,急忙抢上,拦在中间,道:“我看得清楚,若非吴奇先生相助,尤儿姑娘已受重伤,她脚上原有焦痕,但先生妙手如神,转眼将她治愈,这是极高明的身手、医术,他绝非奸邪之人。”
泰慧道:“你瞧瞧他那不要脸的眼神,你是真瞧不出来?还是蠢笨异常,分辨不出?”
江苑只想替索酒说话,但这调戏幼||女之罪,最为江湖人士不齿,她拿不定主意,顷刻间竟无言以对。
盘蜒叹道:“索小兄弟,多谢你仗义执言,想不到我吴奇一生清白,到得老时,唯有你信得过在下。”
索酒道:“此事显而易见,他们信不过你,那是他们愚蠢无能!”
泰慧、苏修阳、庆美、尤儿四人闻言大恨,一齐扑上,索酒更退半步,守在前头。泰慧道:“让开了!”身形拔起,一道金光,宛如长练,绕过索酒,刺向盘蜒。索酒大急,想回身相救,但盘蜒哈哈笑道:“世人无知,好人难做,罢了,罢了,在下就此告辞。”一边说话,一边闪身,将那金光躲开,身子一转,脚底生风,蓦然不见踪迹。
泰慧追之不及,在此险境,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尤儿跺一跺脚,死命擦被触碰之处,道:“这狗贼,非...非捉住他阉了不可,要他今后再不能害人。”
泰慧道:“公主放心,咱们知此人形貌,以血云相国之能,难道还捉不住此人么?”
索酒兀自说道:“这其中有天大的误会,他是当世一位怪侠,绝非恶贼!”
尤儿朝索酒怒目而视,索酒顿时身躯麻痹,如被层层绳索捆得紧密无缝,他甚是惊愕,泰慧长剑振,索酒风门、太乙、膻中、石关等要穴同时一麻,身躯僵硬,不听使唤。
泰慧道:“若非你阻我一阻,这功夫蹩脚的书生如何逃得掉?你是此人同党,捉不到他,便将你拿住。”
索酒心想:“蛮横愚蠢,见识短浅,我也不来与你们争执,更不想与你们一般见识。”一咬牙,干脆再不言语。
江苑忙道:“泰姐姐,索酒他是好心,只是一时糊涂罢了。”
苏修阳嗤笑道:“一时糊涂?他一贯自以为是,有的是小聪明。”
庆虹忙打圆场道:“错在那煞气书猾诡辩,索酒师弟受他蒙骗,也是无辜受累。泰姐姐,你网开一面,放了他吧。”
泰慧也不想在此多耽,与尤儿对视一眼,尤儿点点头,双目闪烁,解了金缚术,泰慧则解开他足上穴道,叹曰:“你年纪还小,不知这世上丑恶之事,你是盘蜒叔叔的徒儿,我也不为难你。”
索酒漠然以对,泰慧、尤儿想起苏修阳对此人评语,都想:“盘蜒叔叔真看走了眼,这人胆小怕事,是非不分,又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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