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夷,我...我至今还不放心他么?”
小遥从那百神塔中找着不少强身健体的灵丹妙药,喂国主服用,药到病除,大为见效。那国主精神健旺,观戏之余,连连微笑,眼神甚是慈祥,他对小遥道:“小遥仙家,我冷州国各方百姓得你神功仙法庇佑,深受恩德。这出戏虽也不错,却无法显你功劳万一。你传咱们务农、织衣、染布、锻造的法门,戏中便未演出来。”
小遥道:“国主这般夸我,好生令我惶恐。”
国主兴致极高,笑道:“我那两个草包儿子,本事及不上你半成,但打起仗来,还算有几分能耐。你将来当上国主之后,不可纵容他二人,尽管将他们派出去征战。”
这三天来,众人都猜测国主有意禅让小遥,谁知他此刻竟亲口许诺,这金口一开,再不得反悔,众人齐声惊呼,一齐朝国主拜倒呼喊:“国主英明,恭喜小遥仙家。”小遥“啊”地一声,娇躯发颤,一时不知所措。
那大公子韦安庄虽大失所望,心中痛骂,但也跪了下来,朝小遥道贺。韦定乡却哼了一声,神色恼怒,就此拂袖而去。
老国主笑道:“小遥仙家,你答应寡人么?”
小遥跪地说道:“国主这般厚望,小遥...小遥宁死不负。”
老国主眼中含泪,心头温暖,笑道:“起来,起来,从今往后,你便是我韦宾达的女儿。唉,我就算真养了亲女儿,也远不及你对我半分好处。”
众人站起身,对老国主与小遥赞赏有加,议论纷纷,喋喋不休。庙戏已结,众人出了神庙。却见四人穿过夜市,朝老国主走来。
几大侍卫喊道:“来者何人,报上姓名?”
当先一人身高九尺,除下帽子,只见他人脸狮鼻,形貌英勇,气度沉着,不怒自威,当真如狮王一般。他拱手道:“在下中原天子麾下,玄鼓城公爵东采英,来此拜见国主。”
众人虽远在天边雪岭,却也听说过这位大名鼎鼎的神将,老国主又惊又喜,问道:“原来是东公爵,这...这可当真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东采英笑道:“我不告而来,擅自登门,才是真正的有罪。”
陆振英喜道:“东将军,你怎地来了?”
东采英哈哈大笑,说道:“不错,我找的便是你相公,他人现在何处?”
陆振英摇头道:“他又跑的不知去向了。我也正在找他。”
东采英从怀中摸出一锦囊,正是当时盘蜒交给他的,说道:“军师锦囊中说:‘冷州国或有大难,万望援手,以免重蹈覆辙。’我三天后打开一瞧,吓得不轻,碰巧钦差走人,我便带着我三位爱将,风风火火的赶过来了。”
小遥见东采英这般样貌,心生亲切之意,不禁说道:“大难?什么大难?那黄泉门已然合上,你此刻来这儿,可灾祸已除了。”
东采英不明所以,只道:“军师料事如神,从不落空,他让我赶来,自有他的道理。”
忽然间,又见街市上有一群人缓缓走过。人群中有一大一小二人,旁人似皆为护卫。那小小人影乃是一幼童,而另一人则身穿雪貂裘袍,袍上镶嵌明珠美玉,为一贵妇。她周身另有六人,有人撑伞挡雪,有人望风开路,照顾的极为周到。
那贵妇行至庙前,除去帽檐,露出一张娇美绝伦的脸蛋,但气度威严至极,令人心生敬畏。东采英一见,当真喜出望外,魂不守舍,与身旁三将一齐跪倒,喊道:“微臣恭迎圣上驾临!”
群臣听得明白,顷刻间惊得手足麻软,老国主喊道:“原来是中原天子,请受老臣...一拜...”
那贵妇正是罗芳林,她淡淡道:“无需多礼,一应礼节,在此皆不必遵从。”手掌一托,众人只觉宛如身受海浪涨潮之间,无论如何也跪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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