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个可爱的小丫头!”朝前一突,乌金杖扫向吕流馨脚踝,这一招去势飞快,暗藏内劲,只要打在实处,脚踝立时粉碎。
吕流馨竖剑下挡,只听锵地一声怪响,宛若敲锣,那乌金杖被妙水剑削去一段,关尤佳大骇,急忙后退几步,吕流馨也不追击,巧手舞剑,转动剑花,身姿曼妙讨喜,摆一个架势,回话道:“好漂亮的姐姐,这杖子也当真好看。”
她这番卖弄身姿,双方门中男弟子皆瞧得心中一荡,无不神色痴迷,关尤佳见状更怒,寻思:“她这剑比我这杖强上不少,但我内力招式可胜于她,非要将她打的鼻青脸肿不可!”她有心一洗义父之耻,报这断杖之仇,顷刻间双手持杖,有如撑舟划桨,杖子晃动,招式变化无方。
吕流馨潜运龙虎功,脚踏采莲步,身形一闪,刺向关尤佳左臂,关尤佳陡然变招,后发先至,点向吕流馨面门,吕流馨惊呼一声,急忙避开,关尤佳踩上一步,乌金杖由身后抡过,已至吕流馨头顶,吕流馨急忙挥剑格挡,但关尤佳再度变招,犹如风雪飘摇,全无定式可言。
吕流馨练成龙虎功,单以内力而言,不逊于这关尤佳,兵刃上更是远胜,但关尤佳铁杖功夫太过巧妙,非但招式怪异,且与轻功步法配合的天衣无缝,一旦运转开了,直如行云流水一般,吕流馨凭借宝剑突刺横削,硬是招架,这才勉力维持不败,可她心生怯意,气势溃败,眼见便要输了。
就在这时,盘蜒突然说道:“这关尤佳身子像铁棒,手臂像铁棒,两条腿也像铁棒,再舞动一根铁棒,这棍棒使出来,加上她一张丑脸,真如棒子精变作人样,叫人瞧着害怕,气势上输了一筹,否则小师妹怎会敌不过她?”
关尤佳向来自诩美人,但见吕流馨如此容貌,不免稍自惭形秽,暗怀嫉妒,此刻闻言,不由得勃然大怒,热血上涌,狠狠砸出几棍,力道沉重无比,但招式太过简单,使到第三招时,吕流馨一剑上劈,声如裂纸,再将那铁杖斩成两截。
关尤佳尖叫一声,双臂各握一截,狠狠刺向吕流馨双手。吕流馨本以为分了胜负,稍觉松懈,这一招已躲闪不开,却听盘蜒又喊道:“使足踏边塞!”
这“足踏西塞”乃是采莲步法中的一步,乃是朝前之势,并非躲避的功夫,吕流馨全不思索,一步稳准迈出,恰好从关尤佳双臂中穿了过去,如此已突入关尤佳门户,肩骨正撞中关尤佳膻中穴,关尤佳闷哼一声,神色难以置信,松脱双手,再也动惮不得,伏在了吕流馨肩上。
吕流馨又惊又喜,朝盘蜒望去,见盘蜒朝她眨眨眼,神色欣慰,由衷替她高兴。她心花怒放,却又满面羞红,心头小鹿乱撞,不敢再瞧他,将关尤佳送回吕西垂身边,说道:“叔叔,我侥幸取胜,但论真实功夫,我赢不了这位姐姐。”
吕西垂顺手解开关尤佳穴道,朝盘蜒怒目而视,哼了一声,说道:“这话不假,若非这小子满口胡言,扰乱我女儿心思,她怎会输给你?”
吕西悬胜了一场,心情极好,更感激盘蜒救了自己女儿,对他更是欣赏看重,听吕西垂出言斥责,怎能不替他出头?立时说道:“习武之人,讲究心如止水,不受外扰,我这徒儿不过随口说两句玩笑话,又岂能左右战局?”
吕西垂身边走出一人,乃是一器宇轩昂的青年,名叫步光,他与那关尤佳乃是一对恋人,见她受辱落败,早已按捺不住,指着盘蜒道:“这位师弟只言片语,便有立竿见影的奇效,可见武学深湛,我步光不才,欲与你一战!”
吕西悬望向吕西垂,见他并无阻止之意,心知这步光功夫极高,定是吕西垂压场的人物,他不忍盘蜒被此人打伤,斟酌道:“盘蜒毕竟乃是我小徒,入门不久,未必”
盘蜒道:“师父,这位师叔口口声声说起本门天运掌剑,似乎对其颇为不屑,我蒙师父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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