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了。”
此人虽然害怕,可说话条理清晰,明明白白,倒也算有些本事。
盘蜒一把将他抓起,道:“咱们海上瑶鲲的猎人定下没有?”
陀大人忙道:“没有,没有,本是空缺。”
盘蜒道:“你随我前去,跟国主说,我是海上瑶鲲的勇士。”
青斩急道:“师父,那猎场饲养的海兽也极厉害,听说活了好几百年啦,不易对付,我....我与你同去如何?“这海兽是拔异齐国极为神圣的象征,甚是蛮横,伤人无数,但国中无人胆敢伤它,好在那海兽也从不出猎场,国主命人每天喂养,从不短缺怠慢。
陀大人陪笑道:“青斩孩儿,勇士只得一人,到底是你还是这吴兄弟?”
盘蜒道:“是我!”又对狩猎长道:“还请劳烦照看默雪,我去去就回。”
这祭祀被选出征的勇士,以往极少能将祭品救回,往往不过自己九死一生的逃回来,那已是颇光荣的事迹了。狩猎长等人为他捏一把汗,见他执着,只得答道:“好,吴兄保重。”
盘蜒扛着陀大人,身形一闪,飞檐走壁,朝那国都中的风雨湖赶去,众人见他这等身法,又爆发出一阵喝彩。
少时赶到湖边,见人山人海,熙来攘往,真是热闹喧嚣的惊天动地,岸边停靠十条小船,九条上已站着人,盘蜒往下俯冲,瞬间到了广场正中,朝看台凉上棚走去,举起陀大人道:“海上瑶鲲的勇士是吴奇!”
陀大人有气无力、心惊肉跳的喊:“不错,不错,是吴奇。”落在地上,向国主老儿吹嘘盘蜒功绩,真是天花乱坠、假话连篇,浮夸的无以复加。
凉棚中坐着国主老儿与往后,还有一美女,狠狠朝盘蜒瞪视,正是雄柳王妃归星燕,她那无能丈夫在她身旁,双眼沉迷的望着往来佳丽,更不时偷偷张望高处一位绝丽少女。
那少女坐于一巨大勇士石雕肩膀上,神色黯然,看见盘蜒,甚是惊讶,目光加倍惭愧。
盘蜒传声过去:“李若兰,你为何放任你女儿胡来?”
李若兰回声答道:“我....本不知是道儿,可知道之后,已来不及了,这祭典极为神圣,我若贸然破坏,燕儿她怕受到牵连,她...她不许我救人。”
盘蜒冷笑道:“你为自己亲情,竟是非不分,任由无辜受害?”
李若兰苦笑道:“世间亲情,哪个不是如此?谁又能真正大公无私?”
盘蜒想了想,道:“你说的倒也不错,你女儿纵然犯下再大罪过,依旧是你女儿,旁人要杀她,你自然万万不许了?”
李若兰森然道:“你倒来试试看?”
盘蜒不再理她,也不等陀大人说完,稍一动,已到了船上,只见前方碧波荡漾,一望无垠。
其余字号的猎人不认得盘蜒,皆神色好奇,或有不屑,一穿金甲的汉子笑道:“老兄,你头一回来此祭典么?海上瑶鲲是将你派来送死了。”
盘蜒道:“我跟着老兄,边学边做,自然死不了。”
那汉子嘲笑道:“现学现卖,只怕不管用,到了途中,这船定会毁了,须得游泳来回,这湖里多得是海兽,我看你半途而废,还来得及。”
盘蜒等候不及,正想抢先出发,忽听一声炮响,人群喊声大作,一众猎人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解开缆绳,划桨启程。
盘蜒见其余人优哉游哉,暗想:“莫非前方海兽极多,他们无意争先么?”却不知这祭典历经数百年,唯有一、两位武功超凡的勇士能够救回祭品,这些猎人多半保命要紧,只想半路弃船而归。
约莫行了三里路,水下阴影掠动,一条极大的海蛇朝盘蜒游来,盘蜒拔剑在手,趁那海蛇冲出海面,张嘴咬来之际,一剑斩出,将那海蛇连头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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