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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雷已经意识到一些诡秘,琢磨稍许答道:“家母年五十九。”
“五十九?!”金夕失声重复,刚刚离开凡界,莺儿只有三十三岁,江成雷也是几月后出生,那么江成雷则是二十六年后方才抵达地轴之门,“如此说来,你的父亲年已花甲,你是二十七岁离开的父母。”
这句话犹如火山术激荡在江成雷的前胸,他震退几步,脸色惊凛,“你是如何知道的?”
金夕审视孩子般上下打量一番,“我刚刚说过,离开你父母之时,你还没有出生,而我与你的父亲是生死之交;不但如此,你能来到真界,全凭我赠给你父亲的地轴银珠,当时我明明知道日后你要依次赶来真界,但是无无可奈何。”
“你胡说!”
江成雷苍颜大变。
妙泽不小心随着江成雷的怒吼点下头去,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冰婉儿逐渐相信金夕是从凡界归来,不禁问道,“难道你是利用地轴银珠返回的真界?”
金夕侧头对两位女子低声道,“江成雷的父亲是雪顿的转世,他的母亲是语莺的转世……”
“啊?”
两女异口同声,她们在地轴通道内曾与雪顿相处百余年。
“鬼才信!”妙泽如坠云雾。
冰婉儿淡淡道,“我相信。”
金夕瞪一眼妙泽,再次转向江成雷,“你若不相信,那我就点拨点拨,进入地轴先有河图,后有洛书,终殿为后天八卦,墙壁上有我为你留下的图示;你的父亲叫江柴,皇上所封,母亲叫成莺,熹妃所点。你的名字以父母姓氏为首,最后的雷字出于皇后的恩赐;还有,你爹曾经沦陷宁古塔,而且失去了右臂……”
江成雷的脸色随着金夕的陈述震惊不止,这一切都是真的,哪怕是名字的由来也与父母所述毫无两样,情不自禁匡正金夕的说辞,“你说的皇上,已是世宗先帝,皇后,则是孝敬宪皇后,恩母熹妃,乃皇太后;难道,难道你是家父年轻时的那位朋友?”
“你先等等,”金夕听出了详端,“你进入地轴之时,胤禛与皇后已经崩天?那么,皇上可是弘历?”
既然是皇太后,凌欢应该在二十六年后还活着。
江成雷终于确认金夕去过凡界,而且与自己的父母和皇宫存有极为深切的渊源,在他的世界中,已经离开父母三千多年,可是在金夕的行踪中,却是刚刚与父母分开,他不禁僵呆原地。
两人相对无语。
金夕心中怅然若失,若说对方是朋友家的孩子,已经沧桑年老;若说是敌人,可是一路上都有他的帮衬。
最终,几人回到木屋。
妙泽始终不满江成雷抛弃义祖母道姑,眼见金夕震慑住他,率先开口,“你终究是忘恩负义,不管怎么样,都要给祖母一个交代!”
金夕在意的是江成雷口中的地符,只能委曲求全,听见妙泽的话语,忽然想到曾经在手中辗转的金钗,细想之下终于悟出那个金钗无比精美的根由,因为从凌欢的头上曾经见过,于是继续敲打道:“江成雷,你手中的金钗是熹妃赠给你的。”
“你怎么知道?”提及皇太后,江成雷反问。
金夕道:“当时凌欢格格尚未成为皇妃,险些将这个金钗赏给我,应当是念在你出生之喜,方才将贴身宝物赠赐给你。”
妙泽突然问道:“为什么不带回来给我?不不,给婉儿姐姐?”
金夕斥道:“那是你祖母的信物!”
妙泽哑口无言。
江成雷凝思片刻,终于想到什么,一字一句问道:“难道,你就是雪顿的大主子?”
“雪顿的主子?”冰婉儿异常费解,因为金夕刚刚阐明江成雷的父亲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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