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哎,好吧,我就是偷听了,没想到你还是个文化人呢,嘻嘻......”
马孝全头都大了,他最怕的就是这样的人了,虽然没说明白,但这种人一旦维不好,就是一个最大的传声筒。
马孝全眉毛一挑,故作轻佻道:“怎么,你想干啥呢?”
“其实......其实也没啥......就是你以后来的时候,能不能......能不能都给我带花儿......”
马孝全无奈,但表面上还得装出来很诚恳的样子:“这事儿啊,可以~当然可以了~”
“那太好了~胡汉三啊,谢谢你啊~”说罢,男人婆伸出手,在马孝全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啪~”这一巴掌很响,足见男人婆用了多大的力量。
马孝全啊的一声,捂着屁股逃之夭夭......
回到漕帮,马孝全一声不响的直奔休息地。
漕帮虽然不提供过夜,但是饭后,还是有供工人休息的地方的。
刚一进门,福建派的同僚围了上来,大家都很“关切”的问马孝全今天的“战果”。
马孝全眉飞色舞,当着众人的面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块儿手绢,一边甩一边大大咧咧道:“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块手绢,你们见过没有?”
有眼神好的人一下就看到了手绢上的刺字,不禁惊叫道:“这......这是那个小寡妇,那个最漂亮小寡妇的手绢......”
“什么?我看看我看看......”
马孝全收回手绢,用手捂住,道:“别着急,人人有份,谁都能看,但你们不许拿,这是人家陈姑娘给我的,嘿嘿~~”
一些人见马孝全得意,酸酸的道:“啧啧啧,还陈姑娘,我说胡汉三,你脸皮还真厚啊......”
马孝全哈哈一笑:“你看你说的,什么叫脸皮厚,我这叫牛逼,有本事你去给我讨个手绢回来?”
就在众人叽叽喳喳之时,牛三突然出现了。
牛三在福建派中的地位较高,众人一看到是他,纷纷停止了说话。
马孝全也看到了牛三,二话不说,嘿嘿笑着跑到牛三面前:“牛三哥,看,你输了,嘿嘿,这手绢,我拿回来了。”
牛三白了马孝全一眼,一把将他手中的手绢抢了过去,展开一看,不禁有些惊讶:“陈女潇潇......胡汉三,你小子当真拿到了?”
“牛三哥,你还不信啊,你手里不就拿着呢么~”
牛三又仔细的看了一遍手绢上的刺字,咽了下口水,道:“你这个蠢驴竟然能讨来这么个宝贝,不行,没收~”
马孝全一把抱住牛三,道:“牛三哥,你可不能赖皮啊,手绢给你,你总得请我吃顿饭呢吧?”
牛三没好气的推开马孝全:“妈的比,老子什么时候耍过赖了,老子要去调查调查,这事儿要是属实,你就说想吃啥吃啥,撑死你个狗日的~”
马孝全嘿嘿一笑,搓着手道:“牛三哥,你说的啊,在场大伙儿可都听到了~”
“去你妈的~”牛三伸腿在马孝全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马孝全倒也没生气,牛三这人对谁都是爆粗口,一向如此,大家早都习惯了。
牛三拿着手绢走一走,马孝全立马成了漕帮的风云人物,不仅本派(福建)的人对他的态度转变了许多,就连其他派的人也都纷纷上前道贺,虽然只拿到了一块手绢,但是在这帮荷尔蒙旺盛的单身汉眼里,马孝全已经胜利了一半了。
马孝全取得陈潇潇手绢一事没多久,便传到了福建派头目的耳朵里。
福建派堂口大厅内,头目手中拿着一块儿手绢,他的面前,牛三乖乖的站着,看牛三的眼神,很是不甘,但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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