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一个在渐渐长大的毒瘤,犹豫还不如将其去除地更加果决一些!”
张兴鑫又咪了一口酒,他是很希望郝俊能够将他的这种状态和心情传达给郝跃飞的,不由道:“话是这么说,但这一次我给凤塘区造成的损失恐怕不会小,这些日本商人毕竟代表着对凤塘区经济建设做出过巨大贡献的外资力量,不仅造成了现阶段的困难,而且如果这样的危机被传扬出去,对我们凤塘区日后的招商引资工作会有极大的不利的影响!”
张兴鑫竟是一口将这个责任揽到了他自己的身上,委实让郝俊觉得好笑。
“张哥,招商引资的事您大可不必操心,小日本看中的无非就是咱们凤塘区的廉价劳动力,真正的核心技术还不是在手里拿捏地牢牢地轻易不肯透露,所以他们给凤塘区的经济贡献并不如你所想那般巨大,而且现在凤塘区的本土服装企业已经有能力独自撑起一片天了,唯独是希望这件事的影响不要扩大化!”郝俊出言安慰张兴鑫,顺嘴又道,“而且这招商引资的事情,哪里还用得着你这个不相干的公安局长来操心啊!”
郝俊随口一说却让张兴鑫豁然一惊,在其位谋其政,要知道郝俊虽然还是个少年,但他终归是区长家的公子哥,言语之中兴许带着的也是郝跃飞想要表达的意思,而且这个少年,张兴鑫也从来不认为是普通的那种可以轻视的年轻人。
张兴鑫打了个哈哈,笑道:“我就是有点担心,怕给凤塘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又得让顾书记和郝区长劳心劳力了,不过,你说得有道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还是做好我的本分,唉,那小岛纯生当真是可惜了!”
“不过,郝俊啊,小日本这条线虽然断了,可他们这条运输线路的存在终归是有迹可循的,你说会不会还是和之前的毒品事件有些关系?只是当初我们在调查的时候,遗漏了一些情况?”
张兴鑫作为一个警察,有着职业性的敏锐,而且事情前后相隔时间不长,很容易让人产生一些联想。
郝俊看了张兴鑫一眼,他很有理由相信张兴鑫地推断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他想要攫取功劳的而变得敏感,但另一方面恐怕也有人授意他往这方面去想,去查。
郝俊并不排斥这种想法,而且他隐隐然也能够猜出来想要利用这件事做些文章的人是谁,他甚至是有几分乐意看到这样的局面,毕竟这样能够给新蕾集团造成一些意外的麻烦,让他们应对查问,而无心在组织计划对沪城展开攻势。
当然,郝俊对此的态度只是作壁上观,没有太多其他多余的想法。
“张哥,你这么想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这些日本人的渠道还没有被探查出来,它又不可能是独立存在的,兴许没准还真与之前那事有些关系呢!”
张兴鑫立刻来了兴致,“是吧,是吧,你也感觉可能有联系吧,我也这么觉得,你说日本人也就那么几个,你说他哪来的实力自产自销,肯定是有人给他们供货了,而且我从一些嫌犯的口中了解到,他们这个渠道是才建立起来不久的,也是有极大的规划的,未来还有可能开拓日本的市场,那么说明他们就一定有充足的货源……”
郝俊由着张兴鑫尽情分析,要知道若是之前在如此大张旗鼓地针对毒品事件的查探上依旧未尽其功,这说明毒品事件本身所具有的杀伤力都不足以撼动这个幕后势力在东南省的庞大影响力,甚至连作为常务副省长的席伟生都要对此采取暂避锋芒的态度,而张兴鑫作为一个小小的警察,如何能够将这样的功劳揽进自己的怀里,简直是有些异想天开!
不过,张兴鑫作为近期最为出彩,被民众所津津乐道的“侠警”,已经站在了道义的制高点,至少在其人身安全上是有一定保障的,至少那边应该不会冒大不韪采取过分地举动,而且严开顺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外甥陷入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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