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以后有什么好东西,大伯定会先紧着你们娘几个的。”
说完又转身对春风娘道:“弟妹啊,之前你大嫂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已经好好教训过她了,这些日子她呆在里面也已经吃过苦头了,且她也已经悔改了,你就放你了她吧。
好歹也为你这几个侄女侄子考虑一下吧,要是他们有一个有罪名的娘,这以后还让她们姐妹如何家人,如何成家立业啊?”
这些话是前一天晚上段老二和段老大商量好的,他们就是看准了春风娘的善良和心软,所以才会如此的做小伏低。
可是今日怕是要让他们失望了。
“大哥说的对,有了一个这样的娘,以后柳香和柳云的婚事怕是不好说了,也实在是可怜。”春风娘摇摇头道,眼里也有些觉得可惜的神色。
段老大一见春风娘这般的神态,还以为春风娘心软了,以为事情有希望了,可是春风娘的下一句话却是让他如同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
“只是做下这事的又不是我,我有有何能力放了大嫂呢,那定罪的人可是县令大人,岂是我一个小小村妇能决定的,就算我有那个能耐,大哥你有如何能堵的住这众人的悠悠之口呢?”
春风娘分析的头头是道,一时间那段老大也有些不知该如何接话。
“哎弟妹这话就说的谦虚了,实话说吧,这之前我们也想了各种法子,可就是没能把大嫂给弄出来,要说这里面没有你在中间做点什么,我是不会相信的。
我知道你娘家在京城是有权有势的门户,可是咱们怎么说也是一家人,虽说老三不在了,可这几个孩子流的总是一样的血,这事儿也不好做的太绝不是?”
段老二一听春风这意思是不答应,语气就有些不好了。
听到这里春风也在一旁接过话题。
“二伯,你这是说县令大人处事不公,断案不明了?还是说县令大人曾经收受贿赂,是个贪官咯?”
“怎么话说呢你,刚刚还夸你聪明懂事,怎么这会儿就糊涂了?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了?”段老二一听春风的话,也有些急了。
这话可不是乱说的,诋毁朝廷命官可是能治个诽谤的罪名的。一般人谁敢说那些官员们的不是?
“刚才二伯您口口声声说我娘在中间作梗,那不就是再说县令大人收受了我们的贿赂,所以处事不公断案不明,冤枉了大伯娘咯。”春风故意曲解段老二的意思。
“这这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段老二一时语塞。
“不是这个意思,那您是什么意思?不说我娘现在和外祖家已经多年不来往了,就算现在还有联系,难道二伯还想说县令大人和我外祖家是官官相护,狼狈为奸不成?”
春风扯了扯嘴唇,面带嘲色的说着。
“他们有没有官官相护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以前的法子现在都行不通了,肯定是你们在中间什么伎俩。
这事怎么说也都是我们的家事,什么事我们关起门来在家里解决就是了。
现在都闹成什么样子了,我们老段家的脸都被你们给丢尽了,还不快去县衙跟县老爷说清楚,把你大伯娘给放出来,真是一群头发长见识短的婆娘。”
段老二一再被春风堵的没话说,心里也有了脾气。
要说这段家真正能说的上话的也还就是段老二了,当然仅限于在段老大等人面前。
由于他善于拍马屁,主家的老爷比较赏识他,所以他大哥家的生意有不少都是依靠他从中周旋。
同时有什么难事也可以依靠他主家老爷的面子,都能解决这一来二去的,段老大一家对段老二也成了恭敬依仗的态度,基本都是段老二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
如此一来,段老二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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