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无论做甚麽都是疯疯癫癫的,但接触以来,陈诗语才明白,这些都是表象,这个男人太深奥了,她怎麽瞧都瞧不清,便像羽千古一样。一路上御留香杀了不少杀手,陈诗语只是在一旁观看,甚至有杀手对她下手亦不抵挡,事实上也不需她抵抗,有御留香在没人能伤到她。每当御留香吹嘘自己天下无敌的时候,陈诗语总忍禁不住会微笑,尽管这是真的。越是杀人的时候,御留香所展现的风度确实令人震惊,那股精炼至极,对武道钻研透彻的功底,没人能挡得住他两招。那股娴熟,沉淀,所展现的武学方式颇为新奇,看似全无章法,却又招招致命,明明看得见轮廓,却分不清其中一招一式和武学理念,用御留香的话说,仅仅熟能生巧而已。
老远二人便听到了谷中的噪杂声,听得其中不堪入目的咒骂声陈诗语皱起了眉头,她并不太喜欢粗俗不堪的人。御留香瞧得她皱眉的神情,酥得心头一麻,凑过去在陈诗语脸蛋上亲了一口。陈诗语似乎在被动中习惯了这些,只要他想,这个男人能随时随地脱光她的衣衫,侵占她的身体。尽管已不再是先前的蹂躏,但只要在侵占中有那麽一丝温柔,她还是满足的。只听御留香嘻嘻笑道:“我先去瞧瞧谁骂人,先去将他杀了。”陈诗语报以一笑,踮起脚竟然在御留香脸上亲了一口,御留香顿喜得魂儿飞了天,一个拔地旱葱跃出七八丈远冲如谷内。谷中杀手这时只剩下七八十人,只有数十人在争斗,多数在观望,皆是漠不关心的神情。突然闯进来一个人,外围的杀手察觉到那股戾气以为是杀手,并没有阻拦,只是暗自戒备。却见御留香冲入战团,殷红的天罪之刃顿时如狂风扫动,劲风所到之处血雾飞溅,场中剧斗的十四人皆毙命当场。实在是太快了,尽管这些杀手在剧斗中有所防备外人偷袭,但对于御留香却毫无作用,顷刻间场间一片安宁。
御留香一扬天罪之刃,笑嘻嘻说道:“大白天的骂人,可不怕天打雷劈麽?”他说的虽滑稽,却是他的真实经历,以前他常窜到城镇内与孩童嬉耍,那些大人总是用天打雷来吓唬孩童的。
场间的杀手震撼的同时,虽不知此人是谁,但其武功绝对超过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尤其是那柄天罪巨刃轰动武林,谁人不识?见一众人盯着自己皆是震惊的神色,御留香不无得意,这些人的身手不低,但论起杀戮,他御留香便是这群杀手的祖宗。御留香一抖天罪之刃,诸多杀手皆是心中一颤,却见御留香说道:“外面有个女的,你们谁能杀了她一会儿我可绕她不死,尔等还不快去?”他这一说,诸多杀手才意识到外面走来的陈诗语,这个女子还是较为人所知的。但御留香这般说来,诸多杀手却都犹豫了。这个人一刀砍死十四个当世顶尖的杀手,虽说偷袭所成,但试问普天之下谁有如此神力?正是如此,才会让这些杀手产生了犹豫,也幸亏御留香没有再下杀手,否则死的人更多。这个人一出手带给所有人都是深深的震惊,谁都明白这个人身上所沾染的戾气是任何一个杀手都难以比拟的。尤其是此次与纵横门大战,战况并没有像大家想的那般所向披靡,人力的汇聚是客观的,但其运用却不尽人意,这是失败的最大原因。可叹的是明明知晓问题所在,诸多杀手仍旧随波逐流,各扫门前瓦上霜,失败也是必然。
这些人非是迂腐,而是长久以往的杀戮,信任与合作在他们眼里不屑一顾,难以凝聚。实则上这其中任何几个杀手一旦默契起来,所爆发出的威力将是任何一个人都难以匹敌的,千古苍雪几人便是最好的证明。
不到二刻,山谷内一片狼藉,浓厚的血腥味弥漫着整个山谷,血腥的气息让人难以呼吸。谷中树枝上,山丘上,道路上皆是散落的断肢,内脏更是遍地。谷中早已没有了气息,唯有御留香淡淡的喘息声,以及天罪之刃吸纳血迹所蒸发的异香。陈诗语从开始看到杀戮便一直盯着御留香目不转睛,视在场杀手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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