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目睹,不过,陈阿扁倒也硬气,咬着牙,一声不出。
郭大路冷眼看着,他心里清楚,浩哥儿其实是在维护陈阿扁呢,他真要杀陈阿扁哪里需要如此麻烦,射天剑一动,陈阿扁就人头落地了,浩哥儿之所到当着自己的面痛打陈阿扁,其实只是想让自己消消气。
在郭大路心里,陈阿扁玩了什么宫本家的女儿,并不是什么大事,甚至都不是事儿,只不过,战士们去杀人,去放火,去应该是得了自己的命令,而不是自作主张!
自作主张,形同抗命!
这个苗头很不好!非常不好!
这只是科学门的军队第一次在境外作战,今后类似的战事还有很多,有的时候,自己忙于大李朝建设,不可能亲率军队,如果战士们不服从军事主官的命令,自行其是,这还了得?
在原时空,二战时期的脚盆军队虽然残暴,但他们依然严格服从命令,打得美国佬都吃不消。
郭大路不指望自己能建设一支pla这样的军队出来,这难度太高,人家可是用小米加步枪在白山黑水之间吊打联合国军的,但是,他一定要打造出一支完全服从自己的军队来!
任何违背军令之举,都形同对郭大路自身的背叛!
这军纪,也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将任何不好的苗头,都扼杀于萌芽之中!
浩哥儿偷眼瞧着郭大哥的脸色,见他的神色越来地不善,心里大急,陈阿扁虽然做了错事,但他对科学门忠心耿耿,就算他是狗,那也是科学门的狗,郭大哥何必生这样大的气?他一咬牙,一跺脚:“苟布理,把陈阿扁这混蛋的下身给割了,让他当太监去!”
浩哥儿是真想割了陈阿扁那话儿,丢了下半身,总比丢了命好,不过,他可不想脏了自己的射天剑,故让苟布理动手。
苟布理却有些迟疑,他虽然痛恨陈阿扁坏了陆战队的名声,可惩罚一下也就是了,这施以宫刑就有些太过了--
陈阿扁彻底吓傻了,他虽然被苟布理又捆又打,其实心里并不害怕,这玩弄委女又算得了什么大事?以前夷洲岛上也有一些委奴儿国的女子坐船漂洋过海,前来借种,却是仰慕大李朝的男人,比矮小丑陋的委奴儿国男人英武,所以特来春风一度,顺便还能赚些钱。
在夷洲岛上务工的大多是男人,正有这方面需求,两者一拍即合,有的相处情热,委女就此安居在岛上也是有的。陈阿扁就睡过不少委女,这次来到京都,只不过是送吊上门而已,那宫本家的女儿虽然高贵,但委女就是委女,睡一下,责罚一通也就是了,怎么居然要让自己做太监?
陈阿扁吓得哭天抢地,夹着大腿,连声求饶。
就在这时,郭大路沉声道:“命令,除了值勤和负责安保的人员,所有战士紧急集合,另,邀请小樱、大将军、山本、宫本等委奴儿国人员观礼--”
浩哥儿在心中轻叹,郭大哥,这是要实施公审啊,陈阿扁,这一次,连我也保不住你了。
爱田樱国主正在贴身贵妇的陪同下梳妆,突然几个陆战队员推开侍立在门边的女仆,强行走了进来,生硬地对爱田樱国主道:“后龙先生有令,命樱国主到码头参加公审大会。”
爱田樱小小的身子一僵,公审--这既然带了一个审字,就不是什么好事,她柔声道:“不知这公审大会审得是何事,我一个一无所知的小女子,有必要参加这样的大会吗?”她却是想旁敲侧击。
然而那几个陆战队员沉着脸,并不回答樱国主的问话,只是一个劲催着她快走,旁边的贵妇见士兵们如此不尊重国主,正要怒斥,樱国主摆了摆手,阻止了她,轻声道:“帮我换一件衣服,要素净一点的。”
这段时间,樱国主陪郭大路在一起,刻意穿一些颜色较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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