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好歹才安抚住了几个太保,最后众人同意,明日后,将剩余的两万余兵马,分成前后两军,交替掩护,缓缓撤军,十三弟的雪狼骑在四周哨探,绝对不能让科学门找到空子偷袭。
十三弟沉声道:“夜晚众军也不能放松警惕,我建议,众军分成六部,轮流值哨一个时辰,以免科学门夜间偷袭!”
这个提议得到了众太保一致认同,他们也知道到了生死关头,打起精神,亲自带队值哨,将军营守得如同铁桶一般。
当天晚上,空中下起了雨,如果是在以往,碰到这种事情,值哨的大头兵们早就抱着刀枪躲雨去了,可今夜各太保亲自带队,盔贯甲冒雨巡逻,手下的军士们自然不敢打马虎眼,个个淋在雨中,可怜冬季本就天寒,这雨水渗透衣甲,整个人冻得发抖,好在每部军兵只要值哨一个时辰,苦熬一个时辰,就有另一部换哨,回到营帐中又可以围着暖炉烘身子,喝热腾腾的姜汤,倒也没有多少士兵因此抱怨。
没有人知道,军营上空的云团里,郭大路正忙碌着,将一口口大缸里的水往下泼,这泼下的水经过云团白,自然成了雨。郭大路半夜行云布雨,可不仅仅是为了将伪后夏国全军上下淋个稀湿,这缸里的水中,可是有着他不惜自感风寒,辛苦培育出来的流感病菌的!
十三弟整整一夜都在巡逻,其他各部兵马可以轮休,但他和雪狼们却整夜没有休息,因为雪狼嗅觉听觉敏锐,雨夜单靠军士的肉眼很难看到营外的敌军偷袭,只能依靠雪狼们的嗅觉和听觉,以至于十三弟和雪狼骑们一夜不眠,无论是人还是雪狼,都快冻僵了,只不过将士和雪狼来自天山,原本就极抗冻,倒也没有因此而倒下,换了伪后夏国主的部下,一夜巡逻下来,人人非冻成冰棍不可。
十三弟回到自己的营帐,脚步有些沉重,旁边的雪狼王用湿软的舌头轻轻舔着他的冻得有些发青的手,带来一阵暖意,十三弟轻轻抚了抚雪狼王的头,不顾得先除去自己湿透的衣甲,赶紧取过干净的麻布,将雪狼王全身擦得干干净净,这才抬手解自己的衣甲。
突然,十三弟一阵头昏目眩,手一松,哗啦,衣甲兵器全都掉到了地上,他这才发现,自己两腿发软,额头发烫,见鬼,发烧了!
自己居然得了伤寒!十三弟甩了甩头,该死,什么时候自己身子这样虚了,只不过淋了几雨,居然就体感风寒了?
十三弟勉强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甲,这才拍了拍趴在脚边的雪狼王:“大白,走,天亮了,全军要拔营起寨了,咱们还得去警戒四方。”
然而,雪狼王摇摇晃晃站起来,立刻又趴下了,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呼声。
十三弟一惊,这才发现,雪狼王居然在流鼻涕,不仅如此,它的双眼通红,不时咳嗽几声!雪狼王居然也感冒了!
十三弟不及细想,为何在冰雪天山上都活蹦乱跳的雪狼王,在西北荒野上淋了一场雨就会得平生第一场感冒,他跳了起来,扯着声音大叫道:“军医!军医!快来,我的大白感冒了!”--十三弟自己身体不适都没想到叫军医,可雪狼王一得病,立刻一迭声叫军医前来诊治,可见他对雪狼王有多上心。
龙虎大将军有召,军医很快就匆匆赶来了,他将手往十三弟额头上一搭:“大将军,你这是体感风寒了,快把这几粒丹药服了吧。”--体感风寒,伤风感冒,在军中是极常见的,军医们都备有丸药,立服见效。
十三弟一皱眉:“你先别管我,我的大白感冒了,你快给它治!”
军医一低头,这才发现还有一头全身雪白的大狗趴在地上,正在狂流鼻涕,吐着红红的舌头,气都喘不过来了。
军医挠头道:“人这祖传的丸药,给人吃是极有效的,可给狗吃--”十三弟怒道:“我的大白是雪狼,不是狗!不论你这丸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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