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里面待着呀。”乔海涛进一步说,“好人谁在那里边待着?就是对当事人的心理也是一种摧残。”
“不要放出来。刚才的化验结果,现在还不易公布,尤其必须要有正式化验报告才好。”楚天齐讲说着理由,“虽说现在证据越来越有利,但毕竟没有完全真相大白,即使出来了,他那种心理压力还在,尤其人们的白眼和非议会造成新的压力。另外,祁小霞能失踪,也不排除有人让刘拙失踪。现在让他待在里面,反而是比较安全的,而且也不至于引起某些人的过度敏感。”
乔海涛点点头:“明白了。怪不得县长在会上又说了那些话,你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把刘拙保护起来,同时也是在麻痹对手。”
“必须对刘拙严加保护,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我必定先拿你试问,再拿胡广成开刀,这可不是吓唬人。”楚天齐说话时,眼中闪过冷厉之色。
“是。”乔海涛答过之后,神色严肃的出了屋子。
看着关上的屋门,楚天齐叹了口气:“哎,孩子,受苦了,就当是一种磨炼吧。”
刚才乔海涛所说的化验结果,在楚天齐意料之中。按照他对刘拙的了解,按照他对事情的分析,这样的结果才符合逻辑,显然这事有蹊跷。再结合段成今天在会上的表演,楚天齐已经认定,有人在针对自己出手,刘拙是受了自己连累。
对方已经出手了,自己该怎么办?毋庸置疑,肯定要还击。可具体怎么还击呢?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是那部私人号码。
看了眼来电显示,楚天齐接通电话,同时按下加密按钮。
手机里立即传来一个兴奋的声音:“老师,化验结果对我们有利。我们对血液c酒瓶中液体c床上污渍提取物都进行了化验。”
楚天齐打断对方:“血液中有没有安眠药成分?”
“有。”对方给出了肯定回答。
“妈的,王八蛋。”楚天齐爆出了粗口。至于他骂的究竟是谁,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骂完之后,楚天齐站起身来,走向里屋套间,边走边说:“继续讲。”
就在楚天齐接电话的时候,段成那里也去了电话。
看到来电显示,段成立即接通了,脸上挂满了笑容:“我正想汇报”
“汇报个屁。”手机里传来一声厉喝,“你他娘的猪脑子?为什么非要玩那小儿科?为什么没事捅估他?”
本想着表功,不曾想却挨了一通雷烟火炮,段成好不懊恼,但也只能赶忙解释:“事情已经发生好几天了,可他就跟没事人似的,今天开会时还若无其事,根本就没个正确态度。我要不是拿出那封信,他指定还装糊涂,就准备这么糊弄下去呢。再过一两天,事情一降温冷淡,他指定就让乔海涛把人弄出来了。那岂不是便宜了他?我们又如何拿”
“别他娘说的那么好听。”手机里骂声再起,“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九九?还不是为了报你那点私仇,想着当众让他难堪?可你也不想想,就凭你那点智商,还想跟他玩心眼,也太的自不量力了吧!”
段成忙陪着笑脸:“您别着急,听我说,其实我这么一弄,对我们非常有利。今天在会上,他迫于我的正义声音,不得不停了他秘书的职。您当时是没在,是没看见他那德性,当时他脸都绿了,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这么一弄的话,他就失去了狗腿子,就失去了耳目,立刻就瞎了好多。而且我在会上这么一捅破,立刻就传开了,马上就臭了他的名声。我刚才接连得到汇报,现在好多部门都在议论他,就是那些抱臭脚的也出现了动摇。”
“这都是你一厢情愿的事,我只知道因为你的胡来,过早暴露了目标,让他更加警觉了。”手机里“哼”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能干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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