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太后听说元怿愿意“遵命”,轻轻用手拂去元怿脸上凸冒不停的汗珠,吩咐宫女:“清河王热了,你们带他去梳洗,更换衣服。”
清河王元怿此时已深知自己掉进了嫂子的温柔富贵乡中,再这样拖延下去,难免会做出一场让人诟病的男女春梦,就急忙站起身来告辞说:“微臣此时还没有想好方案,不知怎样为太后解寝食难安之忧,这就告辞。”
“那怎么行?!”灵太后怎么能让快煮熟的鸭子飞了,她准备了这么多年,此时极需要“鸭子”,于是枊眉一竖,怒骂宫女们:“你们都傻瓜啦,还不快点领王爷去梳洗,更衣。”
几个宫女们嘻嘻欢笑,如同一群闹山的麻雀,不由分说,连拖带扯的,把无可奈何的清河王元怿裹进内室。宫女们按照灵太后的指示,把元怿剥成一条光猪,换上了皇帝元恪的睡衣,重新落坐。元怿穿着皇帝的新衣,惶恐不安地谢罪说:“微臣穿先帝这一身内服,委实是僭越,内心惶惶不安。”
灵太后抚摸着皇帝的睡衣:“这是你哥哥的衣服,五弟你穿在身上正合适,是我让她们特意为你预备的,别再说什么僭越,蜜月的。”
灵太后如此大胆c直白的语言,不只是暧昧,分明就是挑逗。她知道“女追男隔层纸”的爱情秘籍,深深相信,只要是男人,绝对经受不住这样的挑逗。
元怿怎么会不知这是挑逗,他本是热血男儿,文艺青年,哪有不知之理,只能是装傻瓜,知之作不知,知之不理。此时更加惶恐地说:“微臣何德何能,敢受太后如此垂爱。”
灵太后倚在元怿身边,几乎是靠在了男人身上。太后不停地进攻,元怿不住地退让,已经是退无可退,只能呆若木鸡地愣坐着,不敢动弹。弄得宫女们哂笑不已。灵太后娇滴滴地说:“嫂嫂我不是垂爱,而是真爱。五弟你睿智俊才。于国于民有大德宏恩,所以才配穿你哥哥这套衣服,这质地优良的睡衣空置这么多年,委实可惜,五弟你以后进宫来随时都可以穿。”灵太后这句话已经把一切都挑明了。
元怿惶恐之中,慌不择言地说:“如是,微臣岂不和陈平一样,受金盗嫂,让人痴笑。一世的清名,就此毁了。”
灵太后的文学素养也是很高的,深知刘邦c陈平的故事。此时既然元怿已经说出“盗嫂”二字,就拉着元怿葸葸畏畏的手,轻轻一拍说:
“五弟你算是说对了,我的看法和汉高祖刘邦一样,陈平安邦治国那是大德,受金盗嫂那是私德,私德之亏不掩公德之盛。今天,嫂嫂我爱的是你治国安民的大德,至于受金盗嫂,那不过是大德余暇的闺房雅戏,为的是平添一些生活的趣味。况且,这崇训宫严格地说只是元氏家族的私家苑囿,嫂子甘愿委身,更不能说是盗嫂了。再说,五弟你今天走出这崇训宫,孤身男女蜗居一室,瓜田李下之嫌,你又怎么能洗得清受金盗嫂的恶名呢,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哈哈哈。”
能言善辩的元怿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反驳嫂子。喃喃自语地说:“受金盗嫂毕竟私德有损,况且,微臣此行入宫,至今还没想出能解太后寝食难安的良策,又怎敢去醉心于闺房雅戏。”
灵太后娇嗔地一笑:“五弟你读书真是读迂腐了,不用你多费脑筋,你本身就是治我寝食不安的良才。”说着,撩起裙衩,拉着元怿的手去:“这里,快为我搔痒。”
元怿定睛一看,裙摆撩起处,双腿间,生长茂盛的牧草正迎风含笑,正等待着勇士放马南山。元怿羞涩地闭上双眼,嫂子胡延媚已搂住脖子倾伏下来,宫女们知趣地放下垂廉,轻声退去,任叔嫂二人在卧毯上翻滚嘻戏。
此番大战,正是郎才女貌加饥餐渴饮,好久好久才硝烟散去,其中情节,任凭读者们去自由发挥。第二天早晨,灵太后恋恋不舍地放元怿出宫,吩咐他有空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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