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语,又不怎么喝酒的父亲,陪着马海波好好喝了几倍,结果给自己整得昏昏沉沉,提前睡觉了去。
马海波姿态做足,一直吃过了晚饭,方才告辞。
临走的时候,马海波突然问我道:“对了,陆言,我刚才听你父亲说起一事儿,你还有一个哥哥”
我点头,说对。
马海波说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呢
我说他很早的时候就出外面打工去了,去的是国外,一个叫做瑙鲁的地方,说是给人挖鸟粪,结果后来就没了消息,我找了当时的职介所,换了老板,也不知道情况,就当做是失踪了。
马海波斟酌了一下语言,低声对我说道:“这次的事情呢,我也是听到了一点儿风声,那凶手的相貌,跟你真的很像,我的意思是,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我听到他的猜测,心头一跳,说不会吧不可能。
马海波听到我断然否定,便没有再开口,说那行,你自己知道就是了,我回去了,回见,有事打我电话。
他上了车,然后离开了院子。
我回到屋子里来,帮我母亲收拾了一会儿桌子上的残羹冷炙,然后洗了一个冷水澡,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了书桌前来。
我没有开灯,在黑暗中静静坐着,过了好一会儿,我打开抬头,然后低头。
我看向了书桌那块玻璃的左下角,那儿有一张照片。
一高一矮两个男汉子,倔强地盯着相机。
从模样上来看,两人倒是很像。
好久不见了,陆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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