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不管小妖在不在,都会下手的,这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陆左叹了一口气,说唉,到底是谁在这背后捣鬼啊?你说说,咱到底得罪了谁?
萧克明惊讶地大喊,说我的天,我记得你只是伤到了经脉,没有伤到脑子啊,怎么好像失忆了一样?我们两个人行走江湖七年,结下的仇敌林林总总,借你一双手,你都数不过来,怎么会问出这么幼稚的话?
陆左说不是,我说有能力算计我们的人,这世界上还有几个?
萧克明说这世上藏龙卧虎,你以为天山一战之后,就算是完结了?你忘记了,寄放在黔阳局招待所大院的悠悠是如何死的么?许鸣重新入主邪灵,海外势力涌动纷纷,总局那里又诸多变数……兄弟,你在这儿避世养伤,怎么知道外界的混乱啊?
陆左说那你觉得,这件事情,我二叔是不是凶手?
萧克明说不知道,从种种迹象来看,他的确有很大的嫌疑,不过越是如此,越不像我们跟你二叔接触,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他若是包藏祸心,我们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陆左沉重地说:“若是真的包藏祸心,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他似乎想要表达什么,突然间语气一转,变得严厉起来:“谁在外面,自己进来,别让我逼你!”
我一愣,知道他听出了我在外面,不由得一阵尴尬,缓步走到门口来,瞧见堂兄陆左和青衣道士萧克明坐在竹堂的座椅上,呼吸有些急促,不知道说什么,来解释我刚才偷听的行为。
好在那萧克明哈哈一笑,朝着我招手,示意我进来,然后说:“你不会连你堂弟都不认识了吧?”
我走到两人跟前来,萧克明站了起来,指着我,说你老弟找你有事,不过瞧见你气冲冲的模样,也不敢打扰,但是他真的很急,所以我觉得你们还是谈一谈的好。
陆左虽然为凤凰蛋丢失的事情着急上火,不过瞧见我进来,也不好摆脸色,问我怎么了?
我摸了摸鼻子,略微尴尬地说:“左哥,我听他们说你是苗疆蛊王,所以有件事情想求你帮下忙。”
陆左说你有事直讲,咱自家人,不必这么客气。
我说我被人下蛊了。
陆左一愣,说不会吧,咱这一带还有人敢随意下蛊,我是不是听错了啊?
我苦笑,说不是这里,我在广南那便给人下的,要不是小妖姑娘凑巧路过,说不定我就已经一命呜呼,不在人世了呢。
陆左睁开眼,有些不相信地说:“怎么又跟小妖扯上关系了,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我张了张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好在旁边的萧克明出来打圆场,一边笑,一边把事情的经过给陆左讲了一遍。
不过这哥们讲解的重点并不在于蛊毒之上,而是在那大巴艳遇,而且还添油加醋,听得我无地自容,脸羞得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左听完了他的叙述,似笑非笑地说陆言,我感觉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啊,怎么这会这么莽撞?
我给萧克明曲解得无语了,也不打算解释,苦笑着说唉,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
陆左跟别人一样,也伸手过来搭我的脉,不过他明显比别人要熟练许多,只是轻轻搭了一下,就放开了,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三根银针来,分别刺在了我双眉之中的印堂处、胸口中间以及左腰的位置。
他刺得极快,我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那银针就扎到了我的皮肤里去。
我不觉得痛,只是感觉到肚子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翻腾一般,咕噜噜直叫唤,过了一会儿,那三根银针就在不断的晃动,尾端颤抖不已。
只有我额头的那一根,显得没有那般迅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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