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季副记家吃过家宴的人,一共才人而已。
而季子强,应该是这几个人中,最年轻,级别最低的一个!
饭后,季子强就及时拿出了他精心准备的礼物:“季记,我带了一点新屏市的特产,另外还有一副字画,也不知道是不是入得了您的眼。”
这副字是季子强走之前找新屏市一个颇有名望的人写的,也是季子强这次专程给季副记准备的,字其实也不是很值钱,但写的确实很好。
“哦?”季副记兴趣大增,笑道,“如果是什么名家的字,就算了,名家的字我都看遍了,不是我挑别,风格我都不太喜欢。”
季副记这一句话就相当于堵死了季子强借名家字画送礼的路,名家字画十分贵重,许多人往往以附庸风雅之举行送礼之实。
“不是名家。”季子强微微一笑:“是无名小卒的法,不过也有几分功力,特意请齐点评一二。”
季副记意味深长地笑了:“好,到房说话。”
从客厅到房不过几步之遥,季子强跟在季副记身边,走进了房,季副记的房不算宽敞,20平米左右,当然,对一般人来说也算不错了,房有两个柜,柜里摆满了,而且明显不是摆摆样子,从的位置和上面一尘不染的清洁程度可以看出,季副记必定经常翻看。
从一个人柜的藏大概可以看出此人的味和层次,季子强扫了一眼,见季副记的柜中,最上层是政治类的籍,中间一层是理搂习和历史类c法类籍,最下面一层也排得很满,居然是——。
不错,省委副的柜中,竟然是,而且他还毫不避讳地摆在外面,也证明了一点,季副记的房非一般人可以进来,只要是进来的人,都肯定深得他的信任。
一本熟悉的跃入了季子强的眼帘,而且还是第一和第二册都有,季子强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抓了一个闪光点一样。
“季记。您也看?我们记也喜欢看。”季子强心中是有一个疑惑的,所以故意引出了话题。
季副记本来背对着季子强,他似乎要打开柜取一件东西,听季子强一说,猛然转身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季子强一眼,说道:“偶而看看,你们记的大部分都是从我这拿去的。”
什么?季子强心中大惊,他从来没有听到过任何冀良青和季副记关系密切的传闻,也没有听说季副记是冀良青的后台,纵观新屏市的局面,难道季副记对新屏市有了什么想法,有意染指新屏市的局势。
这个想法让季子强真的有点意外,以季副记的身份,轻易不会给任何一个地市一二把手任何礼物,哪怕只是一本!
季副记见季子强一时震惊,心中微微一笑,季子强在他面前一直镇静自若,他就有心试探一下季子强到底沉稳到了何种程度,他在笑过之后,反而更觉得季子强可爱了,季子强到底年轻,如果他现在就太多的城府,深不可测,那才可怕。
“你的字拿来。我看看。”季副记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就当一个让季子强在心中时刻警醒的伏笔好了。
季子强也就只好压下了心中的疑问。他也知道上许多事情只能雾里看花,除非当事人心中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外人不可能知道背后发生了什么,当然,他也无意追究季副记和冀良青之间的关系,只是在行事的时候,更多了几分谨慎之心。
季子强拿出他精心准备好的礼物,恭恭敬敬地双手捧上,季副记接过,展开铺在了桌子上,只看了一眼,眼睛就立刻一亮。
季子强一颗心就提了起来,对于这个礼物,他还算满意,但心里没底,毕竟他并不知道季副记的偏好,每人的味和层次也相差甚大,而且这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写的这幅字。季子强当初也是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如果季副记不满意或是反感,他的礼物就不但收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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