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狠是为他说情?”
玉秀说,“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俩在谈爱。”
水书记眼睛一瞪,说,“严妹子的下场你可知晓?”
玉秀低声说,“晓得。”
水书记说,“晓得,就莫要我多说。”
水书记说着,就要出门,可是,玉秀把门挡着,不让他出,恳求着说,“陈杰就是因为我,才不肯与李副书记的女儿相好。他不是韩小易那样的人。再说这次上大学,是社来社去,他上完大学还要回来,这对我们将来都好。水书记,求你了。”
水书记面有难色,说,“可是,徐书记一直在等着陈杰回转。如果我把陈杰放走,徐书记找我要人,我如何交待?”
玉秀说,“那你就对徐书记说陈杰不爱那妹子,否则,他就不会去凤凰山修水库。”
水书记摇摇头,说,“这话我如何对徐书记讲?我不能因为陈杰,去得罪徐书记。再说,这个指标我已经答应给了别人。”
玉秀说,“是给了月琴的弟弟?”
水书记吃惊道,“你如何晓得?”
玉秀说,“你在她屋里,一夜都没回来。没得这事,她不会整夜把你留在屋里。”
水书记深吸了一口烟,把头朝椅子背后一仰,缄默许久,说,“秀妹子,你真是好聪明。可是,月琴也不蠢。”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玉秀晓得是月琴来了,为了不被打扰,她干脆把门反锁住,不让月琴进。月琴就在外面放肆喊道,“水书记开门!”
水书记要给月琴开门,可是,玉秀用身子挡着,不让开。月琴喊了好一会,不见有人开门,就离开了。
玉秀就对水书记说,“你直说,如何才能让陈杰上大学?”
水书记听秀妹子问他这话,就倒了杯茶,放在桌上,想了想就说,“那我就直说,月琴妹子与我困过觉,可我也没得亏待她。其实,我心里最喜欢的是你,可你心太死,没得月琴活泛。”
玉秀说,“她是蛮活泛,可是,名声好臭。”
水书记说,“有失才有得,这个道理你怕不懂?她名声虽是不好,但她当上了大队医生,哥哥又去了抽水站,我再把她弟弟送去上大学,也算对得起她。”
玉秀说,“我晓得你是想让我与你困觉。”
水书记望着屋顶,缓缓地吐着烟雾,说,“你晓得就好,其实茶岭这多妹子,我最喜欢的是你。”
玉秀用恳求的口气说,“可我年龄还小,还不到十八岁。”
水书记脸色立即阴沉下来,说,“那就算了。你虽是鲜花一朵,我也只能看看,月琴虽然没得你漂亮,可她愿意把身子给我。”说着,便起身要走。可玉秀拉着他,不让他走。
他说,“我肚子饿了,要回去吃饭了。”
玉秀说,“你没吃饭,我也没吃饭。你要走,先把我的事办了。要不,你就莫想走。”
水书记乘机把玉秀抱住,说,“不走也好,那我们一起困觉。”
玉秀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不放,恳求着说,“你要如何都行,可我就是不能与你困觉,我要与你困觉,名声就臭了。名声一臭,我这一辈子就没得脸面见人了。”
水书记见她不肯与他困觉,就想早点离开,因为月琴还在等着他。于是,他就用力掰开她的手,可是,她的手越抓越紧,他只得松开手,喘着气说,“没想到你这细妹子,力气还蛮大呢。”
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月琴在外面好心急地喊着,“水书记,在屋里搞么子?为何不开门?”
水书记回道,“没办法,秀妹子拉着我,不放我走。”
月琴听着这话,只好离开了。
两人就这样地在屋里拉拉扯扯,争争吵吵,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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