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名看来是非常的扯淡,但是,这些都已经深入了当地人的心目当中,谁家办丧事都必须得这么办,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刘伟名父亲也坚信这个,所以,刘伟名从一回到家并没有阻止,而且也配合。
作为一个市委书记,他的家属按照规定不允许土葬,也更加不允许开展这种带有浓厚宗教迷信色彩的仪式的,被人捅出去则后果很严重。但是此刻,对于刘伟名来说,自己的母亲和父亲才是最重要,至于头上这个官帽,在此刻,对于刘伟名来说,可有可无。
回到家,刘伟名则一直都跪在刘伟名父亲的身边,原本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刘伟名父亲在快到时辰的时候突然之间就醒了过来,瞪着眼看着刘伟名以及一直坐在身边的刘伟名母亲。手指既然动了动,刘伟名和刘伟名母亲都知道刘伟名父亲的意思,两人一人握住刘伟名父亲的一只手。而刘伟名母亲则一直哭着开始与刘伟名父亲说着话,说的乱七八糟。但是却异常感人,一屋子的人大部分都哭了。
当那位拿书的老人宣布时辰到了的时候,刘伟名喉咙嘶哑,但是却还是颤抖地对护士说道:“拔掉吧。”
说完这句,刘伟名母亲就扑在了刘伟名父亲的身上开始大哭,但是立即被人拉开,几个老太太直接把刘伟名母亲给架到了卧室。而金倩三女也跟着刘伟名跪在了刘伟名父亲的身前。护士已经很麻木了,所以并没有留情,三下五除二便把刘伟名父亲身上插着的所有针头全部拔掉。拔掉了针头的刘伟名父亲脸上忽然有种解脱了的表情。刘伟名一直紧紧地跪在床边握着自己父亲的手。但是,他握着的手越来越硬,越来越没有温度。十几分钟过后,护士检查了一下后对刘伟名说道:“刘先生,节哀吧。”
听到这么一句话,刘伟名茫然抬起头,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很强的心里准备,但是看到面前非常熟悉的父亲此刻或许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以后再也不会再见,刘伟名觉得这是个梦,一个非常不真实的梦。他就这么茫然地看着自己父亲。而那些邻居则开始在刘伟名父亲身边摆了一个大的铁制盆具,拿了几大堆冥纸。刘伟名木然地开始于金倩几人往盆里面烧纸。
对于金倩与张云佳,家乡人并不陌生,因为刘伟名都带过两人来过,村里人都知道金倩时刘伟名的前期,张云佳是刘伟名现任妻子。前妻来给自己的前公公尽孝,这在当地是应当的,所以,并没有人觉得奇怪。而对于李梦晴一些人并不熟悉,不过,李梦晴在一开始有刘伟名家亲戚问时,就说了她是张云佳的姐姐。正好在江南省有事情,就正好陪着自己的妹妹。这么说,大家也就一下子明白了。李梦晴既然是张云佳的姐姐,那么也就是刘伟名父亲的晚辈,跪在面前尽孝也是应当的。
刘伟名不停地烧纸,随着那位老人在他父亲面前开始唱着没人听得懂的调子,刘伟名开始泪流满面,也不知道这眼泪到底是伤心所致还是因为被面前这冥纸烧出来的烟给熏的。刘伟名还听到自己母亲在隔壁卧室里面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但是众人是坚决不让她进屋来。因为按照当地的风俗,丈夫死了,自己的妻子是不能出现在尸体旁边的,因为这样子会让逝者留恋而不去地府报到转世,会成为孤魂野鬼。
纸烧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接着众人便让刘伟名与金倩等“孝子。”离开回避,刘伟名知道,因为他从小在村子里就见过这些,所以知道程序,他们是要给自己父亲洗身体,穿上特制的死人服装,然后开始入棺。刘伟名还记得,这种仪式要进行好几天,要请特定的茅山道士的后人在刘伟名父亲的棺材前面又唱又跳,然后还要带着孝子们拜各种菩萨,请求菩萨在自己父亲死后善待自己父亲等等等等繁琐而又莫名其妙的仪式。
刘伟名从地上站了起来,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父亲那僵硬的身体,然后突然之间就变得坚强起来。对站在身旁的三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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